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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禹謙輕撫著她的背，讓她快些緩過來，&ldo;去洗澡。&rdo;

&ldo;好。&rdo;

在法庭上的顧禹謙從容不迫，一言一行都顯得遊刃有餘，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在生活中的顧禹謙清冷淡漠，五穀雜糧和柴米油鹽好像都與他無關。在男女之事上的顧禹謙，溫柔又帶著侵略性，讓人慾罷不能。

昏黃的燈光下，稚言的臉上蒙了一層薄汗，泛著淡淡的水光。

她迷戀被顧禹謙佔有的每一個瞬間。

窗外的月亮上了中天，萬裡無雲，如霜一般的月色灑落在這座城市。

稚言倚在顧禹謙的懷裡，昏昏欲睡，顧禹謙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聲說，&ldo;稚言。&rdo;

她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ldo;嗯。&rdo;

&ldo;你記住了，我選擇你是因為我愛你。&rdo;

稚言又應了一聲，&ldo;嗯。&rdo;

&ldo;我選擇放開你，也是因為我愛你。&rdo;

稚言微微一頓，可她太困了，她輕笑一聲，&ldo;顧律師，你犯規了。&rdo;

明明都要分手了，還說這樣的話。

是存心讓她捨不得嗎?

‐‐

稚言和顧禹謙的分手非常和平，和平到第二天稚言收拾好了行李，還是顧禹謙親自送她回去的。

她在顧禹謙那邊的行李不算多，很多東西都是顧禹謙為她準備的，她也沒帶走，能帶走的就只有一些衣服。

她提著行李袋回到住處，剛睡醒刷了牙的謝芫嚇了一跳，&ldo;稚言，你這是要去哪?出差嗎?&rdo;

稚言無奈，&ldo;我這是剛回來。&rdo;

&ldo;你這袋子裡裝的是什麼?&rdo;

&ldo;我的行李。&rdo;

謝芫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昨天去了顧禹謙家，而她從顧禹謙家裡回來提了個行李袋，那說明她……

&ldo;你……&rdo;

稚言輕描淡寫道：&ldo;我跟你老闆分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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