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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ldo;你以前跟著你爺爺，是不是聽過一些唱片，有一些國外的，那些唱片都是以前陸伯母蒐集的。&rdo;

&ldo;是。&rdo;

&ldo;你在外國語學院期間，是不是參加過英語演講比賽，是不是學過跳舞，你跳舞非常好，是第一名。&rdo;

&ldo;是。&rdo;

&ldo;你們作風管理嚴格，所以男生和男生跳，或者男生抱著竹簍跳?不能和女生跳?&rdo;

&ldo;不錯。&rdo;

林望舒問到這裡，心已經狂跳，這些都是她記憶中的一些碎片，但是竟然和實際奇蹟地吻合了。

這些是她以前不知道的，所以不可能是她忘記了透過做夢又想起來了。

所以，她的夢是真的。

她看向陸殿卿，他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手足無措。

不過他也沒有驚奇，沒有疑惑，他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對自己的問題照單全收，有問必答。

林望舒便繼續道：&ldo;你除了名，還有字，字是希霖對不對?&rdo;

陸殿卿定定地望著她，啞聲道：&ldo;是。&rdo;

林望舒咬唇，繼續道：&ldo;我去雲南後，你給我寫過一封信，落款就是陸希霖，對不對?&rdo;

陸殿卿眸中便翻滾出複雜的情緒，他靜默地望著她，良久後，才道：&ldo;我寫過。&rdo;

林望舒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澀：&ldo;你是不是喜歡我?&rdo;

這話一出，陸殿卿沉默了。

深濃的夜裡，機關單位的燈安靜地亮著，偌大的辦公室只有兩個人，這讓他們的距離彷彿格外近，近到他能感覺到她的呼吸。

他凝視著她的眼睛，喉結滾動，承認道：&ldo;喜歡。&rdo;

林望舒聽到答案，終於鬆了口氣。

她低下頭，小聲說：&ldo;我今天做了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夢。&rdo;

陸殿卿聽著，當然明白，林望舒的一切異樣應該和她的夢有關。

事實上從她突然出現，一切都透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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