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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短時間內把前面幾項都搞定的,必然不是一般家庭,易冷不知道的是,開車的男孩叫高小攀,今年二十三歲,大學剛畢業就進了江尾區政府,現在是事業編科員,看起來好像條件一般般,但他出自江尾赫赫有名的豪門高家。
往前三十年,高家還是貧苦漁民,他們家出了兩個大出息,一個就是造船廠集團的總工高明,是從普通工人到技術員,再到工程師一條血路殺出來的,高中學歷硬生生考了自考本科,進修的工科碩士,無論技術還是管理,船廠上下沒人不服他。
還有一個就是高明的堂哥高朋,那也是個傳奇人物,一樣的普通工人起步,靠敢拼敢幹做到車間主任,後來下海創業,打造出一個大大的企業集團,身家上億,黑白通吃,是江尾最有實力的大佬。
高小攀就是高朋的獨生子,所謂虎父犬子,高朋很清楚自己的成功不具備複製性,也不指望兒子能接手自己打下的江山,所以早早籌劃讓兒子進體制抱鐵飯碗,無奈兒子學歷都是混的,考公難於上青天,只能先弄個事業編,歷練半年再參軍鍍個金,回來進政法口,這條路都鋪好的,卻被一起車禍打亂。
男孩子都喜歡速度與激情,高小攀算是比較規矩的了,至少沒弄個法拉利蘭博基尼,只有一輛低調的m3而已,平時也不大開,就昨天和朋友聚會多喝了幾杯,開的快了點,闖了個大禍。
王金海回到公司向高朋做了彙報,說對方有點難纏,孤兒寡母好像找了撐腰的。
“讓他們開條件,開多少都接著。”高朋說。
兒子不能有任何閃失,一旦交通肇事罪成立,就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再整什麼緩刑都白搭了,因為仕途完蛋了,給兒子制定的人生道路就得重新規劃,搞不好就走了歪路了,這那能行。
對方手裡有影片,可謂鐵證如山,但架不住有錢能使鬼推磨。
王金海再次出動,他打聽到給死者家屬撐腰的是玉梅飯店的人,到現場去轉悠了一圈,登時就有了辦法。
現在主攻目標從杜麗變成了手握影片證據的飯店廚子黃皮虎,王金海下午來到飯店,找易冷單聊。
“看得出大哥你也是外面混過的,咱們就敞開了說,你開個價,看我能不能接得住。”王金海說。
易冷表示自己沒資格開價,這事兒得讓苦主開口。
“一個正當年的大活人沒了,家屬肯定一時半會接受不了。”王金海嘆了口氣說,“死者的月工資是三千塊,一年下來三萬六,按照國家規定,賠償標準是上一年度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乘以二十年,咱們不按那個標準走,太低了,就按他的工資來,二十年就是七十二萬,再湊個整,八十萬,你問問苦主能不能接受。”
易冷說我可以幫你問問。
王金海說:“這個賠償不是保險公司走的,保險公司只有交強險這一塊,所以這錢是這邊家裡出的,咱們事先說好,錢不是一次付清,你把影片交出來,出具諒解書,這邊就付一半,等官司落定,再付一半。”
易冷點點頭,他經歷過比這個殘忍無無奈十倍百倍的事情,人世間不是每件事都能得到一個正義結果的,再說此刻他不代表自己,不能由著性子來,只能從杜麗母子的利益出發,為孤兒寡母博取最大的權益。
“我等你回話,但是我得提醒一句,這事兒就跟拆遷補償一樣,越早答應,給的越多,有些人自以為聰明當釘子戶,拖到最後一毛錢都拿不到。”王金海說完,夾著手包走了。
易冷來到船廠新村杜麗的出租房裡,這裡佈置成了簡單的靈堂,李丹楓的遺像掛在牆上,桌上擺著香爐貢品,紙盆裡燒著紙錢,杜麗和李臣母子倆悲傷的坐著,謝文俠在旁陪著。
李丹楓在本地沒多少熟人,養豬場的老闆剛走,留下上個月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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