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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心頭一震,冒牌貨就這麼死了?
但醫生接著說:“目前還處於無意識狀態,我們該做的都做了,也許明天就能醒過來,也許三個月才能醒。”
“也許永遠不會醒來。”易冷說。
醫生點點頭,人家只是不想把話說的這麼絕對,掐滅家人的希望。
但好訊息也不是沒有,醫生說病人身體機能還是不錯的,目前用鼻飼維持,不需要上呼吸機,但是大小便要插管,需要長期臥床照顧,經常翻動,防止褥瘡,還要按摩四肢,以免肌肉萎縮退化。
“有醫保吧?”醫生問。
“應該有。”易冷說。
“那還行。”疲憊的醫生匆匆而去。
但是當易冷拿著楊毅的身份證去醫保單位查詢的時候,卻發現並沒有參保記錄,這也很好理解,“易冷”本身是有醫保的,但楊毅是個虛擬的掩護身份,本來是可以將易冷名下的醫保、公積金都倒騰過去的,但是現在人昏迷不醒,這事兒就卡死了。
易冷只能請了一個護工照顧這個冒充自己的傢伙,暫時住在江尾第一人民醫院腦外科病房,是去近江還是去北京上海的大醫院再尋良醫,尚在商討之中。
現在面臨的主要是費用問題,向工家裡召開家庭會議,連遠在近江的向冰也透過影片參會,商量要不要救治這個女婿。
傾向性很明顯,女婿又不是兒子,況且大女兒也去世了,植物人的開銷可不小,如果沒有醫保報銷,一般家庭很難承受。
但這話不能明說,畢竟易冷是暖暖的親生父親,哪有當著孩子面說拔管子的道理。
“姐夫自己有錢。”連線另一端的向冰說,“四年的補發工資四五十萬,能夠維持一段時間。”
“那是暖暖上大學的錢。”外婆說。後半句不用開口也知道,這筆錢不能動。
向冰心直口快:“可我們不能看著暖暖沒爸爸啊。”
外婆說:“這些年他在哪兒呢,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了麼,剛回來就和人打架,完全是自作自受。”
“那也不能由我們決定他的生死啊。”向冰還在堅持。
外婆說:“你是不清楚後續有多難,我問過醫生,先說治療費用,第一年就是五十萬到一百萬,光是這一年就能把一個家庭的家底子掏空,第二年開始,最低維持費用是十萬,我和你爸的退休工資就這麼點,支付完治療費,護工都請不起。”
向冰說:“可以接回家自己護理啊。”
外婆說:“說的輕巧,誰護理,照顧植物人比照顧癱瘓老人都難,要把食物打成流質鼻飼,一天三次口腔護理,六次鼻飼,拍打按摩,泡腳,用手幫助排便,誰來幹?是你辭職回來照顧,還是暖暖退學照顧,還是我和你爸這兩個年近古稀的老人照顧?”
向冰啞口無言,這都是實打實的困難,像一座大山橫在面前,如果是親生父母可能會砸鍋賣鐵延續兒女生命,可是爸媽只是岳父岳母,沒這個義務啊。
外婆做這個決定也不愉快,可是又能如何呢,一家人都沉默了。
忽然外公發現一直沒說話的暖暖不見了,也不在房間裡,大概是剛才偷偷出去了。
……
醫院病房,易冷坐在床邊,注視著楊毅,這個長得和原先的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這種感覺很奇怪,彷彿離開軀體的靈魂注視著自己的肉身。
楊毅平穩的呼吸著,陷入永久的沉睡,他身上的秘密也隨著沉睡而徹底不能解開。
沉思片刻,易冷從楊毅頭上揪了幾根帶著毛囊的頭髮,又剪下一些指甲,他要用這些樣本與妮妮的樣本進行比對,看楊毅是不是劉晉。
外面在下雨,病房裡沒有其他人,忽然門開了,進來的不是護士,而是全身溼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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