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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製造出是砍刀造成傷害的假象,整個過程非常快,特警緊跟著就破門而入了。
阿狸不準備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她要留著獨享。
還有,看到了許多不該看的東西,黃師傅在自己面前已經毫無秘密可言。
易冷盯著阿狸看,他覺得這個女生的勇氣與身世一點都不匹配,這應該是一個嬌滴滴的上海出生的千金小姐,從小到大被呵護的非常周全,面對利刃挾持,她表現出來的淡定更像是……可能只有上官謹能做到如此了。
不,還有另一個人。
易冷想起剛認識的向沫的時候,兩人經歷過一場小小的危險,那時候街上的小偷很多,而且仗著民族身份無所畏懼,被發現了還拔刀威脅,易冷就抓了一個小賊,結果那個賊的同夥竟然拔出一把英吉沙來,挾持了向沫。
被匕首威脅的向沫,就像眼前的阿狸一樣微笑著,然後用高跟鞋的後跟狠狠跺在賊的鞋面上。
從那一刻起,向沫才成為易冷心中美麗而勇敢的女神。
阿狸似乎和向沫有一些相似之處,看起來文靜,卻內心狂野,有一顆神經大條的心臟,喜歡安靜地讀書,也熱愛戶外運動,對沖浪滑雪跳傘甚至翼裝飛行都充滿興趣,對了,向沫說過想買一輛摩托車的,自己答應回家就去買的,結果卻是天人永隔。
易冷麵對著阿狸,內心思念著向沫,阿狸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神從冷靜到迷離到深情脈脈,臉部肌肉不動,僅靠眼神就能將這麼多複雜的情緒表達出來,這演技,比梁朝偉不遑多讓。
因為他根本沒在演,這就是他的真情流露。
醫院到了,易冷被擔架抬下去處理傷口,阿狸也進了觀察室,她並無大礙,只是脖子上被刀鋒劃出一道細細的血痕而已。
她走到急診室門口看醫生幫黃師傅處理傷口,醫生說我們要給你把子彈取出來,要進行局麻。
黃師傅拒絕局麻,他說我對麻醉劑有變態反應,會引起支氣管痙攣和呼吸困難。
醫生說難道你要學關雲長刮骨療毒麼?
黃師傅說給我靜脈注射15毫克地西泮,我知道最大單次劑量是10毫克,我撐得住,來吧。
阿狸拿出手機查了一下,地西泮是治療焦慮的,屬於第二類管控精神藥品,也可以用作麻醉前用藥,黃師傅很懂,不知道他哪裡學來的知識。
易冷從沒告訴過任何人,自己的精神方面有問題,長期特工生涯和監獄受到的折磨,讓他時刻保持緊繃的緊張狀態,他的睡眠質量很低,喜歡穿著鞋睡覺,晚上枕頭下壓著刀,有時候半夜醒來,會躲在窗簾後面,靜靜等待永不出現的殺手,他會不停檢查電閘,檢查煤氣管道,檢查汽車有沒有被人裝炸彈。
他活的很累。
醫生按照易冷的要求給他注射了地西泮,然後不打麻藥,直接從小腿和腳上取子彈。
窗外的阿狸捏緊了拳頭,她只在電影裡見過這樣的硬漢,醫生用鉗子生生從皮肉裡夾出一枚枚鐵砂,有些陷的深的還要拿手術刀先切一刀。
護士拿了條毛巾讓易冷咬住,以防把牙齒咬壞,被他拒絕了。
汗珠一滴滴落下,易冷沒有發出絲毫呻吟。
“這個人怎麼這麼硬氣。”吳斌說,他站在阿狸身後發出感慨。
阿狸不忍再看,回觀察室做筆錄,她是受害者,是人質,她的口供非常重要,阿狸把情景描述了一下,其實很簡單,她和魏波基本沒什麼對話,對於黃師傅進來之後那幾十秒發生的事情,她也沒看見。
“你面前應該有玻璃。”吳斌說,“你能看到身後的情景。”
“我閉眼了。”阿狸說,“我嚇死了,不敢看的。”
吳斌不相信,阿狸這話說的有點假了,你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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