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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秦穎月還沒說,太子也能料到,這件事,一定是他不知道的。從秦穎月的語氣上就可以聽出來了。
秦穎月道:「沈太傅有個孫子,叫沈凌的,殿下可有印象?」
「那可是沈太傅府上的一根獨苗兒,寶貝得跟什麼似的,本宮豈能不知道?」太子笑道,「說來沈太傅家裡也夠倒黴的了,前後兩任夫人,生的都是女兒,好不容易有個小妾生了個兒子,還是在沈文惠前頭兒的,可這兒子命不長啊,英年早逝。只給沈太傅留下了這麼一個文文弱弱的小孫子。」
太子搖搖頭:「只是沈凌行事循規蹈矩,品行頗佳,想要從他身上弄些什麼事情以牽連老三,可不容易。」
秦穎月嬌然一笑,道:「再怎麼循規蹈矩,到底也還年輕著,血氣方剛呢。尤其是一遇到那柔柔弱弱、可憐兮兮的小姑娘,免不了要強出頭……就在咱們被軟禁之前,妾身聽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兒……」
「正月十五晚上,有人在花燈集上賣人。這本也不是什麼不尋常的事兒,買人賣人麼,往年熱鬧的大集上也有之。可是今年哪,有個人販子帶來的人底子不乾淨,身後兒有好多牽扯呢。偏偏這底子不乾淨的人,卻生得嬌花兒一般,被人沈公子給瞧上了。聽說沈公子剛買了人走,那丫頭之前的東家就追來了……」
「原來是肅城裡有名的財主嚴老爺家的人,還是嚴家大少爺的房裡的一個侍妾呢。聽說是受不了大少爺的怪癖,自己偷跑出來的。不知怎的,就落到了人販子的手裡。白天有嚴家進京採買的奴才見著了這小妾,便忙趕回肅城去告訴給自家少爺,嚴家大少爺便緊趕著殺過來了,帶了好些豪僕。」
「但畢竟是在京都城裡,他們一個外城的財主,哪敢真的做什麼囂張的事兒?不過是嚇唬一下那買人的罷了。沈公子一見這人有主兒,原也是不想要的。但那小妾跪在地上哭求他,說如果自己被抓回去了,會被人活活兒折磨死的。當下還擼起袖子,扯開了衣領,露出了身上好多傷疤。呦,說是烙鐵烙的、皮鞭抽的、牙齒咬的,什麼都有,可嚇人了……」
太子笑道:「那嚴大少爺也夠會玩兒的啊,本宮和老三,也我未見得能玩兒得這麼歡。」
秦穎月冷笑一聲,道:「他那也就是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兒敢囂張罷了,在京都城裡,窩囊得什麼似的……沈公子一見此,便生了憐憫之心,一心要救這可憐的姑娘脫離苦海。兩廂不免爭執起來。沈公子只帶了一個隨從,哪能是他們的對手呢?」
「原本是不佔上風的事兒,但不知怎的,在嚴家豪僕將沈公子的隨從小廝推倒之後,還未來得及拳打腳踢呢,那嚴大少忽地叫住了自己的家僕,放了幾句狠話給沈公子,落得個面子不輸,就帶著人走了。」
聽有趣兒的故事麼,太子倒是聽得聽認真的。聽秦穎月說到這兒,太子笑道:「還能怎麼的?應該是那小廝摔倒之時,露出了太傅府的腰牌,嚴家少爺不敢惹這皇親國戚,自然要趕緊逃了,免得太傅府裡來幫手呢。」
秦穎月恍然道:「原是如此啊……妾身聽說這事兒的時候,還好生納悶兒呢!想了好久也沒想通,還以為嚴大少爺是怕弄出人命呢……殿下可真聰明,一語就把妾身的疑惑給點透了。」
太子笑笑,沒再說什麼,示意秦穎月將這事兒繼續說下去。
秦穎月便繼續道:「殿下您想,從那小妾身上的傷就可以看得出來,那嚴大少絕對是一個脾氣暴躁,不好惹的人呢。若是不願意就此善罷甘休,是不是也很正常?只要有人稍稍那麼慫恿一番,給他一些行事的底氣,他會不會帶人找過來?」
太子點點頭。這當街奪妾之恨,對男人而言,可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他放不下的,並不是一個女人,而是這當街丟人的窩囊。
只是窩囊歸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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