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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細微的聲音開始無限放大,今天尤其惱人。
岑蔚終於忍無可忍地睜開眼,頭疼得快要爆炸。
胸膛伴隨著呼吸的節奏加速起伏,她從沙發上起身,理智早已在過度疲勞中失效,只剩下積壓的情緒驅使她接下來的一言一行。
「你知道嗎?」岑蔚衝到周然面前停下,雙手緊握成拳,深呼吸一口氣說,「真的我忍你很久了。」
男人穿著筆挺的襯衣西裝,手裡握著剛泡好的咖啡杯,蹙眉問她:「什麼?」
岑蔚一想到這身西裝還是她閒來犯賤熨的腦子就更疼了。
心臟在胸膛裡撲通撲通狂跳。她毫不懷疑自己今天有可能猝死在這裡。
「你知不知道你每天早上起床都會吵到我?每一天!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明明可以十點上班卻要七點起床。是,你是自律的健康人士,你早睡早起,但我真的受夠了。」岑蔚越說越抓狂,到最後近乎咬牙切齒。
周然放下杯子,輕描淡寫地問她:「還有呢?」
「還有你佔地方的跑步機,難喝到要死的酸奶,還有你總是對我的生活指指點點!我就是喜歡吃巧克力吐司我怎麼你了?短的是我的命關你什麼事?」
「說完了嗎?」
「沒有!」岑蔚嚥了咽口水,頭腦一熱朝他吼,「我衷心祝願你們心橙明年就倒閉!」
一通話說得太猛,岑蔚現在有些缺氧,叉著腰用力喘氣。
「那,借你吉言。」
周然面色不改,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後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公文包,換鞋出了門。
大門嘭一聲合上,帶起一陣風。
「你拽什麼拽。」岑蔚指著大門。
轉身時手臂甩到椅背,她吃痛叫了一聲,掛在上面的外套掉落下來,口袋裡的零散物件滾了一地。
岑蔚抓抓頭髮,陷入一陣絕望,看吧,明天只會更糟糕。
她蹲下身去撿外套和口袋裡掉出的東西。
有一瓶護手霜是昨天晚上湊單買的,岑蔚把它隨手扔在客廳茶几上,又躺回沙發上睡覺。
過了半晌,她猛地睜開眼睛,一骨碌翻身爬起來去夠那瓶護手霜。
模糊的記憶一點一點拼湊完整,岑蔚不自覺張大嘴,想通後一掌拍在腦門上。
她扔了手裡的東西,飛速起床刷牙換衣服。
準備出門時景慎言打電話給她,岑蔚把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
「餵。」
「餵。」景慎言張口就問,「你還記得趙東鑫嗎?」
聽到那個名字,岑蔚閉上眼,一下子如釋重負。
「我就知道是他。」
岑蔚大學畢業後進入視藝設計公司,當時帶他們的組長就是趙東鑫,說起來還得喊他一聲師父。
趙東鑫接過幾筆大單子,在業內也算是小有名氣。
但一時成名,不代表一世有才。
進公司以後,設計稿他們畫和改,最後主設計師卻冠他的名是常有的事。
敬他是前輩又是上司,也沒人敢多說什麼。
岑蔚當時只知道他一直在接私活,但不知道他賣出去的都是他們的稿子。
「應該是12、13年的時候,我們組接到了茱莉的單子,他讓我們每個人都出一個方案。我記得,他好像是說我的太花裡胡哨、俗氣,所以斃掉了。」
會議桌的對面,周然抬眸問:「他手裡有你的設計原稿嗎?」
「沒有,他應該是影印或者拍了照。」岑蔚把兩幅圖放到一起,「而且一看就知道,我最後畫出來的圖比他精細多了,他只是照著草稿畫完而已。」
「好。」周然頓了頓,合上手裡的資料夾,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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