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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想幹什麼,我還要問你想幹什麼呢!你明知道陛下很忙,有時候會不大仔細,每一份擬好的詔書得給他專門再提點一下關鍵處。可你倒好,趁他乏了,你稀里呼嚕抗上一大堆東西讓他看,他能看得清楚嗎?」蘇琬兒目光如炬,鐵齒銅牙。
「你……」
祝況額角青筋爆出,咬牙切齒了半天,終於將自己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給忍了下去。
「那麼,咱倆一起將這份詔書送去讓陛下再過過目?」
「自然是要再給陛下過過目的,不過在此之前,你得按我說的把詔書給改了。」
蘇琬兒盯著祝況的臉,回答得淡定從容,隻手緊握祝況的袖子,生怕他一個閃身將玉璽給奪走蓋了章。
「你……」
蘇琬兒一副頑梗不化、高高在上的模樣成功激怒了祝況,他不想再受這個女流之輩的控制,便二話不說,手上一個用力扯回了袖子,轉身就要繞過蘇琬兒去開她身後的櫃門拿玉璽。
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擦過蘇琬兒的腰去夠那櫃門時,身側的這名原本精神抖擻、雄赳赳氣昂昂的女人竟一個趔趄,一聲不吭地一頭栽倒在地……
祝況轉頭便看見一臉慘白無人色的琬兒耷拉著頭,雙眼緊閉,緊緊硌在自己手邊這張櫃子的一角。
身後有小吏忙不迭地衝出殿門喚黃門,還有人高喊快尋大夫!祝況腦中一片空白:
我這一扯袖子,把她傷到了?
……
勤政殿內,祝況蜷縮在冰涼的青石板地上,默默地承受著來自李硯的滔天怒火。
李硯將琬兒暈倒的原因都歸咎到了祝況身上,說他心狠手辣,不過就謄寫一份詔書,你祝況居然下死手的幹。對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你一個大男人也能下得去手?如此狠辣之人,怎能有臉在朝為官!
祝況將頭死死地叩在地上,他沒有同李硯解釋,他知道自己解釋不清楚,畢竟當時就自己挨琬兒最近。李硯對蘇琬兒有晦暗不明的情思,自己把那女人氣暈了,今日怕是要被剮掉一層皮才能了事了。
盛怒之下的李硯將祝況投進了大牢,換來錢彧的連夜進宮。祝況是錢彧的得意門生,他不能讓李硯斷了他的左膀右臂。
最終,李硯還是放了祝況一馬,罰他戴罪立功,這一年的俸祿都別要了,繼續留在議事堂做他的侍中。因為蘇琬兒又倒了,沒了侍中,那麼祝況就繼續幹著吧。
李硯照舊派出了太醫令來替琬兒看診,得出的結論依舊同上一次的一樣,心血不足,腎氣勞損,乃虛弱症候。
眾人皆嘆息:這蘇琬兒的身體太差了,人也太急躁了點,這不,身體都沒養好,便迫不及待地來公幹,怎的如此忘命!
李硯愧疚不已,目前琬兒的當務之急是休息,而不是公幹。這回,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再回議事堂了,把身體養好,等著給我李硯生個大胖兒子吧!
……
琬兒再度暈倒,讓許氏焦慮到了極點,以往的琬兒從來不會暈倒,她害怕自己的女兒三番五次的暈倒,然後就這樣再也醒不來了。不過同上一次一樣,甚至比上一次的時間更短,許氏不出意外地再度等來了呂吉山。
呂吉山依然是來給琬兒送藥的,因為那世外高人又恰巧做出了這樣的仙丹。
與上一次急匆匆地走不同,這一次,呂吉山主動提出來想看看琬兒。這一次他不在現場,不知道她有沒有磕到哪裡……
呂吉山在許氏的陪同下,來到了蘇琬兒的閨房。琬兒的臉同上次一樣的蒼白,柔弱的她無力地躺在錦被中的樣子,看上去可憐極了。
呂吉山低著頭,立在琬兒的床頭沒有說話,臉躲在暗沉沉的帷幔後看不清楚。
「許夫人,往後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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