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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在私事上理性,在公事上,他的先生更是不帶任何私心,理性到嚴謹苛刻的程度。他有著非常強烈的支配欲和控制慾,一旦下屬不按照他制定的規則辦事,就會面臨被開除的命運。
雅各布在他這裡學會了如何強勢果斷地決斷決策,也學會了如何公平公正地處理公事。在雅各布的心中,謝菲爾德就像一個高屋建瓴的帝王,將屬於他的商業帝國治理得井井有條。如此理性冷靜的一個人,居然會因為一段有些荒謬的青少年感情,而去“特別關照”一家公司?
雅各布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覺得,他的先生可能比他想象得淪陷得還要深。
實際上,謝菲爾德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這句話。
他一向將公事和私事分得很開,但可能是太久沒有直接處理公事,又或許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他第一次產生了用權力把迪恩·霍克從安娜身邊弄走的想法。
這個世界上雖然沒有絕對公平公正的事物,但想要征服一個行業,築起一個理想、高效、結構森嚴的商業集團,就必須保持相對的公正,不能代入任何私人感情。他曾因為很多因素和一些公司解除合作關係,但從來沒有因為私人感情而這麼做過。
謝菲爾德輕籲一口氣,揉了揉眉心,覺得安娜對他的影響似乎越來越大了。
但讓他感到迷惑不解的是,他居然絲毫不反感被她這樣影響。
——
安娜快步跑進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將後背貼在門板上,豎著耳朵聆聽走廊的動靜。
她處於一種非常矛盾的狀態,既覺得這不是謝菲爾德的錯,又覺得這就是他的錯,況且他還有個“花心”的惡名在外——儘管只是朱莉隨口一說,但還是被她放在了心上,那就更加罪無可赦了。
回來的路上,她看似對謝菲爾德愛答不理,卻像一臺錄影機,悄悄把他的側臉和舉止記錄了下來。
她喜歡他冷峻高聳的眉骨,喜歡他狹窄高挺的鼻樑,喜歡他薄卻稜角分明的嘴唇,但一想到她喜歡的這些部位,都曾被他的前妻撫摸過,甚至親吻過,她就妒忌得坐立難安,恨不得拿一把大刷子,蘸著清潔泡沫,把他渾身上下狠狠地搓洗一遍。
她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如此強烈的獨佔欲,也是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如此病態的慾望——她想要這個人永遠專注地凝視著她,她想要他忘記曾經歷過的羅曼史,和曾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女人。她想要成為他唯一的伴侶。
這慾望是如此濃烈,幾乎達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飢渴難耐的怪獸,恨不得把謝菲爾德一口吞掉。
安娜躺在床上,身心交瘁似的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兒心理變態。
安娜本想睡一覺,但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窗外的林濤聲和蟬聲響得令她厭煩。
她猛地坐了起來,揉了揉蓬亂的頭髮,發了一會兒呆,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好好地打量過這個房間。牆壁上掛著金紅兩色、十九世紀宮廷風格的壁毯,壁毯上又掛著幾幅用鍍金畫框裝裱的油畫。
她慢慢踱步到油畫前,仰頭仔細端詳了片刻。她對藝術一竅不通,因此不知道克洛德·洛蘭是何許人物,卻依然能感受到他畫作中朦朧而精細的氣質。
這時,她在畫框的底部看見了一行小字:“獻給我的藝術家柏里斯”。
安娜盯著這行小字看了很久,將大拇指伸進嘴巴里,咬出了一圈表達憤怒和嫉妒的牙印。
不用想,“我的”、“柏里斯”,這幅畫肯定是那老傢伙某個情人送給他的。至於是哪個情人,只有那老傢伙自己清楚。
安娜抿著嘴,越想越生氣。她認為自己眼光挺高的,連她都能對那老傢伙一見鍾情,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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