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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都被她女鬼般陰霾的臉色嚇跑了。
安娜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經能和驚悚片的女鬼媲美,她腦中一直驚雷般迴響著朱莉那句話——我猜她的前夫現在肯定後悔死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臟一陣絞痛,痛得幾乎快要爆炸,鼻子也噴出兩道憤怒的、滾燙的氣焰。她捂著胸口,張了張口,很想像電視劇那樣,吐出一口熾熱的鮮血,把l先生嚇一跳,然而她氣得喉嚨焦乾,別說鮮血,連口水都吐不出來。
沒能吐血的安娜悻悻地走到了校門口。
謝菲爾德——他今天失去了被稱為“l先生”的資格,正在和雅各布在校門口等她。按理說,安娜的近視度數不至於把雅各布認成謝菲爾德的前妻,但她實在太生氣了,看見謝菲爾德和雅各布站在一起,立刻就聯想到了他的前妻羅絲·羅伯茨。
她陰沉著臉走過去。雅各布想接過她的書包,卻被她充滿厭煩和痛恨地打了一下:“別碰我!”
雅各布有些莫名其妙。
但很快,更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了:安娜走到謝菲爾德的身邊,用勁擠開他,彎腰鑽進車裡,整個人蜷縮著貼在另一邊的車門上,就差拿一根粉筆,劃出一條黑白分明的分界線,提醒謝菲爾德不要越界。
這小姑娘突如其來的慍怒,讓兩個大男人一頭霧水。
第24章
一路上, 安娜將額頭抵在玻璃車窗上,沒有搭理任何人。
她眼神陰鬱,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外面一閃而逝的樹木、車輛和街道。雅各布從後視鏡望了她好幾次, 講了兩個幽默的笑話, 都沒能令她展顏。
最後, 他在謝菲爾德的示意下,把車停靠在路邊,去買了一個澆滿巧克力糖漿的冰淇淋,遞給安娜。
安娜終於動了動, 她像一隻滿懷警惕的野貓兒, 聳動著鼻尖、呼吸粗重地嗅聞了兩下, 冷漠而慢吞吞地瞥了雅各布一眼。
雅各布立刻露出懇求的表情,彷彿她不吃這個冰淇淋, 他就會病發身亡似的。安娜這才低低地、不情不願地“哼”了一聲,接過冰淇淋, 漫不經心地吃了起來。吃完以後, 她將盒子丟進垃圾桶, 還是不理他們。
連冰淇淋都沒法收買她,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至於為什麼,誰知道呢,少女的心思比七月的暴雨天還難預測。
為了討好這生悶氣的少女,他們每經過一家小吃店, 都會停下來,給安娜買一杯暢銷的小吃。
安娜把她收禮物的作風發揮得淋漓盡致——小吃照單全收,卻堅決不被收買,始終頂著一張臭臉。
直到臨近別墅時,他們聽見她打了一個小小的、極力壓抑的飽嗝, 才猛地驚覺,這女孩居然一聲不吭地把那些小吃全吃完了。
雅各布有些好笑,看了他的先生一眼,卻見他的先生一隻手撐著額頭,正側頭看著安娜。他的先生不管看任何人,眼中都帶著一絲高高在上的淡漠,那是與生俱來的、身份使然的居高臨下,唯獨看向安娜時,會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可惜,安娜正抱著胳膊,氣鼓鼓地望向窗外,沒能對上謝菲爾德的眼神。
抵達別墅,她立刻跳下車,抓著書包,頭也不回地跑向了二樓。
謝菲爾德看著安娜的背影,沒有馬上從車上下來,靜默了片刻,問雅各佈道:“我們和霍克的公司有合作嗎?”
“有的,先生。”
謝菲爾德閉上眼睛,靠著座椅,低沉地“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讓雅各布生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他二十歲就進入謝菲爾德集團實習,二十五歲被謝菲爾德重用,見證了謝菲爾德的三段感情。他一直以為,他的先生不在意任何感情,理性冷靜到接近無情無慾的地步。
一般來說,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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