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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再晃晃就三十了,像我這麼顏狗的怪阿姨,那時候可就只能包養小鮮肉了。”
“那你放下許刃了?”吳霜連忙問。
放下了嗎?
應該要放下了。
程池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回答,吳霜鬆了口氣。
“對了,你說有事跟我說。”程池拍了拍吳霜的肩膀:“不需要請我吃飯再講,現在也可以說嘛。”
吳霜的臉突然紅了紅,眼神有些閃爍,踟躕地說:“那個…其實沒什麼事,沒事的。”
程池眉心皺了皺,顯然是不信她,不過吳霜素來便是這樣,思慮得多,既然她不想說,程池便不再追問,恰逢上課鈴聲響起來,她拿了課本,便轉身出了辦公室。
留了吳霜一個人,她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陽光,心裡很是糾結,那件事並不好啟齒,說到底,是她對不起許刃,對不起程池,如果說出來的話,以程池的性格,肯定不會原諒她,兩個人現在共事,總不好把關係鬧得太僵,再說,她都已經要去相親了,顯然是已經放下了許刃,這時候再舊事重提,就沒有意義了。
念及至此,吳霜鬆了一口氣,決定把這件事給嚥下去,不想了,讓它爛在肚子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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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州到底有多小,去了相親程池就知道了,太他媽小了!
整個上流圈子,來來去去,就那一兜子人,真的有點尷尬。
那個在程正年口中特別優秀的穿得很是人模狗樣的相親物件,名叫陸行商。
程池出遠門上大學第一天,就跟這傢伙上下鋪,他還問她要微信來著。
見來人竟是程池,陸行商也有些懵。
他想了小半晌,才非常不確信地叫出她的名字:“程池?”
“是我。”程池非常不客氣地直接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在維也納開過演奏會,年輕有為又英俊瀟灑的青年音樂家,陸行商?”
陸行商笑了,露出他招牌的倆小酒窩,他說:“滿腹詩書與才華,心地善良又有愛心的中文系高材生,程池。”
程池倒是毫不客氣地收下陸家長輩的稱讚,毫不臉紅地說:“正是正是。”
既然是老朋友,程池也懶得拘束,直接坐下來,點餐吃飯,下午上了三節課,她餓得前胸貼後背。
吃飯過程中,陸行商問她:“怎麼你現在還是單身咯?”
“廢話。”程池嘴裡忙活著,囫圇地說:“不是單身能來這兒遇著你啊?”
“那倒也是。”陸行商隨意地笑笑,謙和含蓄地說:“大學那陣,你和許刃多好啊,那句老話什麼來著,對,只羨鴛鴦不羨仙,誰能想到……”
程池放下了筷子,面無表情地打斷他:“是不是隻要是認識的人,都要把程池跟許刃扯在一起?”
陸行商愣了愣,看出了程池臉色的不喜,很有修養地道歉:“對不起。”
程池埋頭繼續吃飯。
陸行商憋了會兒,還是忍不住道:“也不怪大家夥兒都把你們倆扯一塊兒,那時候,你們多好啊,簡直堪稱s大的模範情侶,你自己想想,你們在學校裡撒了多少狗糧,那時候想追許刃的女孩那簡直能從s大校門口一溜兒排到東方明珠去,都被你們談戀愛這陣仗給嚇得退避三舍,大夥眼裡頭,你倆,根本就是一個人兒,這輩子都沒法子分開。”
一根刺,戳進了程池的心頭,她放緩了呼吸,平復著胸腔裡的酸澀。
她也曾以為,自己會和他永遠在一起,這輩子都不分開。
可還是被殘酷的現實給狠狠打了一耳光。
沒有什麼愛情是永垂不朽。
“說這些,有意思麼?”程池倒是也不生氣了,只淡淡看了陸行商一眼:“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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