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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衡月瑤被人拖著帶了上來,頭髮散亂身上的衣服雖然整齊,但全是髒汙和褶皺,一張稱得上嬌艷的小臉這會兒變得煞白,嘴唇甚至裂出幾條血口子。
蔣氏見此心裡更為慌亂,但更多的是心疼,她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皇后娘娘……這……這是怎麼回事?」
皇后沒有抬眸看她,只是低頭細細的品著茶,坐在一旁的長公主殿下倒是笑了,「衡夫人,還是問問你一手教匯出來的好女兒吧,問問她昨夜做了什麼好事。」
昨夜?昨夜晉王逼宮,難道衡月瑤在這裡面也跟著做了什麼,蔣氏天馬行空的想了一圈,還是不敢確定,她低頭看著身旁趴在地上的女兒。
「孽障,你究竟做了什麼?瞧把皇后娘娘氣的,不還不趕緊磕頭認錯,娘娘仁厚自會原諒你的。」
這話一落,別說坐在一旁的長公主,就連上位的皇后都被氣笑了,蔣氏母女還真是把人都當做了傻子冤大頭,事情不明的情況下,也敢說出這樣的話。
皇后身邊的內侍看不下去,上前一步陰惻惻的笑道:「衡夫人,衡氏月瑤所做的事不是磕頭就能過去的,昨夜裡衡氏月瑤毒害婆母,人贓俱獲。」
雖然蔣氏巴不得衡姜死,但這會兒真的聽到衡月瑤毒害婆母,她還是嚇得一愣,這個罪過可不小,不敢衡姜怎麼樣,衡月瑤都有可能是個死罪。
「皇后娘娘明見,這裡面定是有什麼誤會,月瑤斷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或許是有人逼迫也未可知啊。」
內侍走到蔣氏的面前,將一張畫押的供紙丟在了她的面前,「這日衡氏月瑤昨晚招到供,衡夫人還是好好看看吧。」
蔣氏拿起那張供紙,看到衡月瑤因何而起得念頭,痛恨的捶了衡月瑤幾捶,「糊塗啊,孽障你真真是糊塗啊,世子之位是陛下聖筆御批的,其實他人一句話就能更改的?!」
衡月瑤也是這會兒才想起來此事,只是當時對衡姜的恨意太盛,一時氣昏了腦子才做下了這樣的糊塗事,她哭喊了整整一夜,現在的嗓子已經啞的說不出話。
季明軒和季彰救駕有功,得到了皇上的賞賜,就在散朝的時候,一個內侍跑到了慶安帝的耳邊,耳語幾句,隨後慶安帝臉色一變,看著站在下首的父子倆,眼神格外的複雜。
「燕王和世子先留下,其他人退朝。」
大臣經過這一早上提心弔膽的朝會,這會兒聽到退朝二字都紛紛鬆了一口氣,今日不僅僅是晉王得到了應得審判,就連幾個之前追隨的晉王的人也都被流放關押,那些曾經和晉王走的近的人,更是嚇得渾身哆嗦,還好陛下沒有大換血的打算。
眾人退朝,慶安帝也從龍椅上走下來,他沒有和季明軒說任何的話,而是抬腳朝著御書房走去,季明軒父子兩人跟在他的身後,到了御書房,聖上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季彰。
他們季家的兒子怎麼都一個德行,自己這裡剛處置了一個不孝子,自己的幼弟府中竟然也出了這樣的事,慶安帝傷感的扶額嘆息。
季明軒和季彰對視一眼,都不知聖上這是怎麼了,他們還急著去內宮門口接人吶,可是聖上不說話,他們也不敢催只等在一邊。
「燕王,朕記得你的兒媳衡氏月瑤至今都沒有上玉碟是嗎?」
「回聖上,真是,臣想著世子年紀輕,私自做主了自己的婚事,怕有什麼不合心意的地方,於是未及時給世子妃上玉碟,想等著世子妃產子之後和孩子一起上玉碟。」
慶安帝瞭然的點點頭,季彰也是知道這件事的,但現在聖上親自提起,他倒是有點摸不大脈絡。
慶安帝看著下面站著的季彰,嘆息一聲,「幸好沒上,以後也不用上了,你們二人去皇宮裡瞧瞧吧,這件事雖然應該按照律法嚴辦,但朕最近精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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