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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章秀靈和章修文被提前接回本家,只有薛女士領著他們回去,薛女士自然沒精力考慮這些。
袁寧與章修嚴坐在書桌前,章修嚴說,袁寧寫,提前把要買的東西分門別類地列在紙上,不到半小時就把購物清單給寫完了。章修嚴叫上李司機出門,到超市和市場按照清單一一買完,還能趕上家裡的飯點。
章修嚴與薛家姥姥那邊通了電話,再次確定到達的時間,就與薛女士一起出發。薛家在另一個市,幾乎跨越整個省,他們到傍晚才抵達那邊的市區。薛家的宅子位於老街區,位於大學附近,是棟獨門獨戶的老房子。
薛家姥爺老了喜歡住在鄉下,章修鳴就是在那裡出事的。自從章修鳴丟了,薛家姥爺一直很自責,年輕時落下不少毛病的身體每況愈下,第二年春天就病逝了。
薛家姥姥是大學教授,薛家姥爺去世後薛家姥姥沒有就此消沉,偶爾學校缺人了她還會回去上上課,甚至帶學生做實驗。
袁寧到薛家時,薛家姥姥正在打毛衣。她面容和善,體態保養得宜,身上透著種知識分子特有的書卷氣。見了袁寧三人,薛家姥姥含笑對薛女士說:“你最受不了做這麼久的車,去休息一下吧。晚飯還沒好,好了再叫你。”
薛女士有點暈車,精神不太好,點頭說:“好。”說完她回了自己沒出嫁時的房間,放下行李躺上床休息。
薛家姥姥慈祥地打量著章修嚴和袁寧。她先拉住袁寧的手,長著薄繭的手掌寬大而溫暖:“你就是寧寧吧?”
袁寧感覺整個人都被那暖融融的目光包裹起來了。他一眼就喜歡上這個滿頭銀絲的老人。他小心翼翼地望著薛家姥姥,點點頭,小聲說:“嗯,我叫袁寧。”
薛家姥姥拿起手裡正在打的背心:“這是我給你做的,馬上就要收線了,來比比看適不適合。我眼神不大好了,太複雜的毛衣打不好,只能給你打件背心。”背心用的是藍色的毛線,毛線軟軟的,帶著點小絨毛。
袁寧沒想到這是給自己做的,有點不知所措,愣愣地不知該說什麼。他鼻頭髮酸,望了望章修嚴,又望向薛家姥姥,說:“謝謝……姥姥。”
薛家姥姥“哎”地應了一聲,把毛衣在袁寧身上比了比,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老花鏡,笑著說:“你大哥說的尺寸很準,不大也不小。”
袁寧說:“大哥也有一件,是灰色的。”他記得章修嚴把那件背心收拾到行李裡了。
薛家姥姥說:“是的,大哥也有一件,秋天叫二舅舅給他送去的。”
袁寧說:“大哥很喜歡穿。”
薛家姥姥眼底滿含歡喜,語氣非常愉快:“你大哥其實挑剔得很,外面買的他都穿不慣。我每年都給他們打一件毛衣。秀秀和修文的也做好了,你們走的時候帶上。”
說話間薛家姥姥把線尾收了,收起毛衣針。章修嚴替袁寧接過背心,讓袁寧把外套脫掉。家裡有暖氣,袁寧穿得不多,裡面是件章修嚴挑的白色襯衣,把背心套進去後襯得袁寧臉色更加紅潤可愛,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章修嚴說:“不錯。”
薛家姥姥讓袁寧轉了個圈,前前後後地看了看,點頭說道:“寧寧長得好,穿什麼都好看。”薛家姥姥張開手,“可以抱抱姥姥嗎?”
袁寧撲上前,主動伸手抱住薛家姥姥。
薛家姥姥蒲扇般的手掌摸了摸他的腦袋,嘆息著說:“你四哥若是沒丟,也像你這麼大了。”薛家姥姥沒有小心翼翼地迴避,神色看起來溫柔又悲傷。
袁寧笨拙地安慰:“四哥一定很快就回家的。”
薛家姥姥心中發軟,慈和地把袁寧抱到膝上,問起袁寧都讀什麼詩。袁寧看的大多是童話和寓言,偶爾也在章修嚴指導下抄古文練字,古詩古文都能背出不少。薛家姥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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