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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恐怕會很熱鬧,這習慣什麼事都悶在心裡的小子要是再當悶葫蘆,以後恐怕有他煎熬的。章先生伸手拍拍章修嚴的肩膀。
章修嚴面無表情地與章先生對視。
章先生說:“有些東西你想要就該去爭取。”
章修嚴頓了頓,邁開腳往裡走。他腳步邁得大,很快追上了袁寧他們。
章修鳴正駐足看著花園一側的大泳池。
袁寧向章修鳴解釋:“過年前大哥讓人挖的,說是挖好放個幾個月,天氣暖和一些就可以游泳了。”
章修鳴說:“這樣啊。”
袁寧說:“大哥還讓人改了個健身房,天氣不好的時候可以在家鍛鍊。”
章修鳴點頭。
袁寧說:“你早上會早起嗎?早起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跑步!”
章修鳴沒有一口答應,想了想,才說:“我試試看才知道。”
袁寧說:“大哥一直養著你買的含羞草,它也很想念你,你要去看看它嗎?”
如果是大人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會覺得太奇怪,含羞草怎麼會想念人?章修鳴卻驀然回憶起了那顆小小的含羞草,明明失去了很多記憶,那含羞草的模樣在他腦中竟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章修鳴說:“好啊!”
袁寧說:“含羞草會很高興的!”
薛女士在一旁聽著袁寧與章修鳴的對話,心裡又是高興又是酸澀。因為太過在意、太過歡喜,她反而沒辦法像袁寧一樣和章修鳴細細地聊天。
一家人上了樓,章修嚴上前開啟自己房門,看了眼袁寧,把他們領到陽臺看含羞草。袁寧愣了愣,感覺章修嚴剛才看向自己的那一眼似乎不太高興。
袁寧忙抓住章修嚴的手。
章修嚴睨著他。
袁寧喊:“大哥。”
章修嚴臉上牢固無比的冷肅被他喊沒了。他點了點頭,看向那株仗勢極好的含羞草。
但章修鳴古怪地看了看章修嚴。
章修嚴問:“怎麼了?”
章修鳴覺得大哥和記憶中不太一樣了,至少記憶裡的大哥不會因為被忽略就繃著臉,被人喊了一聲又把臉舒展開。
章修鳴聰明地沒把實話說出口。他瞄了瞄章修嚴的頭頂,說:“聽說含羞草會釋放毒素,養在屋裡太久會禿頭的。”
袁寧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立刻擔憂地看著章修嚴——若不是他長得太矮了,可能還會伸手摸摸章修嚴的腦袋,看看章修嚴的頭髮有沒有變少。
含羞草不服氣地辯駁:“才不會!才不會!我才不會害別人!”
章修嚴也板著臉開口:“拋開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
章修鳴和袁寧齊齊看向章修嚴,好奇地問:“什麼叫耍流氓?”
章修嚴:“……”
章修嚴轉開了話題:“那我們把它移栽到花園裡去。”弟弟已經回來了,他沒必要再把含羞草擺在房裡養著。
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對一個生命負責——哪怕它只是一棵不需怎麼費心的植物。
第55章 路遇
草色轉黃,落葉飄零,又是一年夏末秋初。
火車哐當哐當地開到站臺,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站在月臺上。年長的少年年約十六七歲,模樣和衣著有點成熟,看著是個不苟言笑的;年幼的那個年約八九歲,大概只有一米三四左右,才長到少年的胸口下方,但手腳都伸長了不少,不再是那手短腳短的矮豆丁。
年幼的那個正是袁寧,他看著月臺上挑著擔子來來往往的商販,想到了當年第一次坐上火車的忐忑與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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