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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家老大說:“如果你可以請假,也不是不能去。只要你不掉隊,應該不太危險。”
袁寧還真心動了。
他和章修嚴商量過後,決定和費校長請兩天假,去沙漠裡頭見識見識。既然想防止這黃沙怪物擴大,他怎麼能不去好好了解了解它的真正面貌!
袁寧給自己找足了理由,便聯絡阿古拉先生那邊,拜託他幫忙準備水和食物。這方面阿古拉比他們有經驗得多,他們可以把阿古拉的牧場當補給點,到那邊再把補給帶上。
剩下的就是一些簡單的準備工作了。羅元良得知袁寧要進沙漠,考慮了一下,弄來幾輛車,也加入了隊伍。自己有車,能帶過去的東西就多一些,睡袋帳篷都備好了,頭燈、指南針之類的零零碎碎的東西也人手一份。
艾彥聯絡熟悉的人再找了幾個嚮導,同時準備一些駱駝,真正置身莽莽黃沙之中,有時還是這種古老的運輸工具比較可靠。
章修嚴還要工作,不能像袁寧一樣隨時請假,當天晚上就回了首都。袁寧和秦教授、司馬弘瞭解他們的進展,發現還真被他們找到了不少線索。
司馬弘所要找的那個人沒有後代,墓葬也不容易找,但司馬弘大半輩子都耗在這上面,實地考察之後還是讓他找著了一些線索。比如他藉助秦教授的許可權看到了不少修復後的古籍,從皇帝起居注裡的隻言片語裡推斷出了一個事實:那個人的屍體被人盜走了。
所謂的皇帝起居注就是由專人記錄的皇帝日常生活,所記錄的範圍頗為廣闊,既包括皇帝平日裡與朝臣的奏對,又包括皇帝每個月啪啪啪幾次、和誰啪啪啪、啪啪啪的時長等等,總之就是連皇帝每天吃了多少口飯都會詳盡記錄。
這本起居注殘留的部分不多,而對方大費周章地盜走一具遺體,原因已經難以考究,寫這段起居注的人也不敢明寫,只隱晦地提及皇帝夜半醒來,無法再入眠,似在思念故人,可惜這個故人已經身隕魂消,連遺骸都無法收撿。
司馬弘敏銳地抓住了這句話,結合當時的局勢,很快想起了那位皇帝的豐功偉績之中包括數次往北方征伐、一度將草原人遠遠驅逐。他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荒誕至極的想法,而這個想法出現之後他就揮之不去——那位皇帝是向北上尋回那個人的遺骸!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可恨的生物,擁有的時候不會去珍惜,甚至恨不得擺脫對方;可一旦失去了,對方的種種好處又會來到眼前,並且因為再也無法相見,這份念想會越來越深厚、越來越強烈——所以最終那位皇帝狠下心清除了那個人的所有痕跡,不願聽到任何人再提起那個人,彷彿這樣就能減輕那種錐心徹骨之痛。
這個荒誕的想法讓司馬弘感到莫名痛快,他甚至想仰天大笑出聲。活該!真是活該!可這種痛快消散之後,取而代之的是綿長難絕的難過。
活該又怎麼樣,還不是痛苦著痛苦著就過去了。那個皇帝照樣立後生子,照樣四處征伐,照樣坐享那個人的餘祐名垂千古,而那個人卻永遠無聲無息地沉眠在黃土之下,沒有任何人會記得他的存在。
司馬弘原本正和袁寧說著追查的進展,說著說著臉上卻一片溫熱。察覺袁寧和秦教授齊齊看著自己,司馬弘站了起來,走到外面靜立片刻,才轉了回來。他臉上的熱淚已經幹了,那種沉鬱又悲傷的神色也漸漸褪去,只剩滿滿的堅定:“他應該被人記住的。”司馬弘咬牙,“我知道他自己肯定不會在意,我知道他沒有名垂青史的念想,我知道他不在意自己會不會被人記住,可是我們在意。”
袁寧與秦教授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知道司馬弘過去的執著,對於他說出的這番話就不會太過吃驚。司馬弘為了追查這一切,甚至能在眾人的不解中遠走異國,一去就是許多年。
司馬弘說:“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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