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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年造成草廟村慘案的不是別人，正是傳給你大築般若的那個和尚。他名為普智，是與不是，你去天音寺一問便知，他們不會瞞你。”
秦辰語氣很輕，有些悲憫的看著張小凡。
“這，這不可能。”
張小凡雙眼通紅，手中的那根棍子又在作怪，絲絲涼氣湧入他的身軀。
“靜！”
秦辰一手按著他的頭上，體內的秦帝劍的天道之力，將這一股煞氣硬生生的鎮壓了下去。
張小凡雙眼通紅，腦海中的怒氣不降反增，他無法相信這一幕。
“小凡。”
碧搖擔心的看著他。
林驚羽此刻也陷入了巨大的懷疑，他記得當年和張小凡在那個村子裡玩耍，遇到的老和尚的那一幕。
所有人的屍體都找到了，唯獨那個老和尚沒有，想一想就細思極恐，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什麼？
“那個和尚傳給了張小凡大築般若！”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張小凡。
“小凡，你是否真的休習了，大築般若！”
秦辰用一震加重了力道，張小凡的頭腦猛一清明，恰巧林驚羽的話在他耳邊響起。
“有！”
張小凡點點頭。
“當年普智為了參透長生不死之謎，前往青雲山上，尋找道玄互相交換功法，被拒。”
“恰巧碰到了黑衣人，與之打鬥一番，身負重傷。而後跟碰見了兩個孩子，於是心生一計，將大築般若傳給你，再兼習太極玄清道，為了確保將你送上山去，他將那300位草廟村村民，全部殺害。”
“不！不，這不是真。”
張小凡的信念接近崩塌，來殺死草廟村村的，竟然是當年的那個眉慈目善的老和尚。
林驚羽雙眼中也充滿了怒火，難壓制住腦海中的清醒。
此時唯一還有些清醒的就只有碧瑤了。
來的路上，她已知曉林驚羽是另一個倖存者，但明顯林驚羽的天資比張小凡，不知道好了多少。
“為什麼那個老和尚不將大築般若傳給林驚羽，反而傳給這麼笨的張小凡。”
秦辰淡淡的看著幾人。
“因為，張小凡天資愚笨，一旦被送往青雲山，不會被重視，這也大大減免了大築般若被發現的機率，林驚羽天資上佳，必然會引起師門中長輩的重視。”
此話一出，他們都明白了。
很多細節都一一吻合，甚至能夠自圓其說。
“你騙我，你騙我！”
張小凡依舊不敢相信這一切，佛門乃是正道，又怎會去殺普通的平民？怎麼做和魔教有什麼區別？
“這個世界上，並非都是正義，正義中藏著邪惡，邪惡裡包含著正義，誰對誰錯？誰又能知道？”
秦辰還是冷淡給他說了一句，他原本是想將這個天命之子收入麾下，現在想一想，這等心性，還是讓他在凡塵再歷練一些。
大手一捲，一股無與倫比的罡氣從天而降。在這股力量面前，幾人就如同汪洋中的小船，池塘裡的浮萍，沒有半點抵抗的力量。瞬間被移出了府中。
“是與不是，你們去天音寺一問便知！”
一道宏大的聲音似乎從天際傳來，神聖而又不可侵犯。
“走！我們去天音寺問個清楚。”
此時的張小凡宛如瘋魔，執意到天音寺詢問一個清楚。
被命運擺弄的棋子，欲跳脫因果束縛的凡人。
秦辰也不禁感慨，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
巨大的山洞之中，一盆火肆意燃燒，令人感到詫異的是，這盆火沒有燃料，像是無垠之火，永不熄滅，永不停止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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