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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頌咧嘴一笑,「烏嬤嬤是匈奴人,匈奴的文字和中原不一樣,上了年紀的人又一貫墨守成規,所以這些年身邊一直帶著個點名、查書的女使。也許是那個女使和帳房串通了,到底都是僱來的人,要是深查一番,恐怕背地裡還沾親帶故。」
肅柔聽得直搖頭,料理不了帳目,掌家的癮兒倒很大,烏嬤嬤八成覺得自己這些年把這嗣王府安排得很妥當,卻不知道實在是進項太大,被人昧下許多錢財之後,盈餘仍舊能維持王府正常運轉,並不是她當家當得有多滴水不漏啊。
兩個人唧唧噥噥又說了好些私房話,其實躺在床上商討那些帳目問題,是件很不合時宜的事。
果然,對面的人心思有些活動了,微微往前挪了挪道:「今日沒什麼事,咱們睡到晚飯時候再起來,好不好?」
肅柔赧然,「先前還鬥嘴呢,一進內寢就出不來了,叫人怎麼說!」
他沒臉沒皮道:「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正是因為先前不高興了,才要花力氣重修舊好。」說著便探手在枕下摸索。
那藥先前備了十瓶,顯然是備少了……他開始盤算,看來過陣子去幽州,還得再派人去拜訪那位大夫一趟。
肅柔不願意和他糾纏,扭身打算下床,可惜被他從後面摟住身腰,一把拖了回來。
他貼著她的耳朵問:「是我有哪裡做得不好嗎?這幾日勤加鑽研,我自認為精進了不少,昨日你還笑了呢。」
想起那個笑,肅柔就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不知是不是那藥的緣故,總之感覺……很好。就像夠不著的地方有人狠狠替她殺了癢,她仰在枕上,舒心的笑意從嘴角傾瀉出來,正好被他逮個正著。他驚嘆、欣慰、越戰越勇,她才知道可能錯怪了那個大夫。頭一次她還唾罵人家來著,眼淚汪汪責問枕邊人,「不是說好得趣的嗎」……現在想起來真可笑。
他愈發收緊手臂,因為還沉浸在先前鬥嘴的恐慌裡,現在必須尋求安慰,最好的辦法就是膩上一膩。她害臊,扭捏作態,欲拒還迎,他沒有退卻,一意孤行地探索,隔著兩層衣料,熱烈滾燙。
她轉回身來,終於伸出臂膀擁抱他,耳鬢廝磨地呢喃:「真沒想到,我們會有今日……還記得當初在太廟看見你,我恨不得提刀過去理論,原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和你再打交道了……」
「誰知後來交道打得那麼深……」他氣喘吁吁,扶著她的腰徐擺輕搖,貼面問她,「娘子,好不好?」
她臉頰酡紅,閉著眼睛嗯了聲,「甚好。」
她不是那等矯揉造作的女孩,感受好與壞,都願意無所保留地告訴他。漸漸到了歡喜處,還會靦腆地誇獎一句,「官人你真好。」
然後那人便愈發得意起來,生龍活虎地調笑,「這就好了麼?還有更好的……」
更好的果然在後頭,最終導致一下午沒有再過問外面那些瑣事。身邊伺候的人當然很願意看見他們和好如初,只要不因一個烏嬤嬤鬧得小夫妻生嫌隙就好。伺候他們吃了晚飯,席間兩個人又是那樣深情款款眉目傳情,邊上人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第二日他要去軍中巡視,肅柔晨間送他出了門,日頭漸高的時候帶上些補品點心等,往侯府去了一趟。
剛到侯府大門前,就遇見了伯母元氏和寄柔,寄柔攙著母親上前來,叫了聲「二姐姐」,「你也得著訊息了?」
肅柔點了點頭,「昨日就聽說了,因怕侯府上忙亂,所以今日才來探望。」見元氏哭得眼睛都腫了,忙和聲安撫:「伯母定定神,長姐要是見您這樣,愈發要難過了。」
寄柔也不喜歡她母親的過於軟弱,蹙眉道:「我昨日不是已經和阿孃細說了裡頭利害嗎,您做什麼還要哭啊!」
元氏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沒什麼決斷,遇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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