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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鎖兒殺雞抹脖子似的使眼色,吐了下舌頭:「誰知如今天變了,太后娘娘溺愛孫子,一手把那個慫包皇子扶成太子,你說王爺氣不氣!唉,若是要再怪,就怪那青銅燈太老舊了,是上古周朝的玩意兒,你說經歷了千百年的,能不鬆散麼,偏王爺還就喜歡這種沾染王氣的古物。陳老弟啊,哥哥還得說一句,袁氏傷了王爺,這可是鐵一般的事實,還有,若不是她與吳十三過從親密,王爺也不會急得想將她收房,若不是要將她收房,那也不至於被砸暈哪,好傢夥,若是王爺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是抄家滅門的大罪。」
陳硯松自然知道這崔鎖兒在胡扯,忙點頭稱是,從阿平懷裡拿過那個裝了玉觀音的錦盒,雙手捧著擩進崔鎖兒懷裡,幾乎是「強迫」崔鎖兒收下,苦笑道:「袁氏是個糊塗人,還請公公將來幫忙周旋一下。」
崔鎖兒開啟匣子瞧了眼,那玉觀音個頭不大,勝在晶瑩剔透,眉眼、淨瓶和蓮座雕刻得栩栩如生,他將觀音從匣子裡掏出來,裝進懷裡,笑道:「你不是早和袁氏離了麼,肯定牽連不到你。」
「雖這麼說,但好歹夫妻一場。」
崔鎖兒訕笑:「行,咱家曉得了,你們現就祈禱王爺玉體平安,否則啊,就算玉皇大帝來了都抹不平這事。」
說罷這話,崔鎖兒大步朝外走,在出去的那瞬,扭頭看向牆角里的玉珠,搖頭啐道:「你呀,好好改一改性子吧,眼看坐擁潑天的富貴,生生讓你給作沒了!」
陳硯松擁簇上去,陪著笑:「公公我送您。」
花廳裡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案桌上那隻西洋鍾咔噠咔噠地走動,這時一聲炸雷響起,蜷縮在牆角里的玉珠身子不由得猛地一震,將自己環抱得更緊了,饒是到現在,她依舊沒能從那個陰影中走出來,魏王狂傲暴戾的笑聲和衣裳裂帛的刺啦聲盤旋在耳邊,血腥味直往鼻子裡沖。
疼。
腰如同被折斷般,頭皮這會子疼得一陣一陣地「跳」,像針扎似的,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痛。
玉珠緊緊攥住那枚碎瓷片,卻不知掌心早都被割破,這時,她看見陳硯鬆氣沖沖的走進花廳,砰地一聲關上門,直朝她而來。
玉珠忙低下頭。
陳硯松進來後,一聲不吭地蹲在女人面前,俊臉寫滿了慍色,扭頭望了眼門口守著的幾個王府侍衛,越發煩悶,方才他提出要將玉珠帶回主屋圈禁,這裡到底這裡是花廳,婢女下人們來來往往看見不好,恐累得王爺也遭人非議。
誰知那幾個醃臢潑才冷著臉拒絕,說什麼崔總管交代過,畫地為牢,萬一犯婦跑了誰負責?
陳硯松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喋喋不休地斥責眼前的女人:
「我真不知道你腦子到底怎麼長的,咋就轉不過這個彎兒?如今越發能耐了,居然敢刺傷王爺!」
「他可是天子唯一的胞弟,權勢滔天,放眼天下,有幾個人敢忤他的意?!」
「得,現在落得個畫地為牢的局面,你滿意了?」
聽著他的指責,玉珠只覺得渾身冰冷,惟有眼淚,才能讓她感到一絲暖,良久,她嘶啞著聲音說了句:「可、可是他要姦汙我……」
「那又怎樣呢?」陳硯松無語地撇過頭,心口似被塊巨石壓著了,悶聲恨道:「你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被他睡一下又能怎地?能掉你一塊肉?要知道,有多少女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得到他的寵幸卻不得,行,便是你厭惡他,難道逢場作戲不會麼?他女人那麼多,說不準沒多久就會厭惡你,到時候你豈不是能囫圇個兒脫身?」
「你自己細想想,王爺他已經夠容忍厚待你了,曉得你要為我爹盡孝祈福,容你久居蘭因觀,給你哥平冤,派人護你周全,甚至還要給你正兒八經的側妃名分,你倒好,恃寵而驕起來,居然傷了他,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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