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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過來……」
玉珠泣不成聲, 暈暈乎乎地想逃。
就在此時, 魏王忽然如餓虎撲食般壓了過來。
女人驚恐又絕望的嘶鳴,似乎挑動了他某種癖好,讓他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如同上了戰場,獲得了那久違的馳騁縱橫征服感。
他的吻毫無技巧,只有強迫和征服。
「救命…救命…」
玉珠不斷地呼救。
她只覺得魏王無異於野獸, 兇猛又可怕, 又似一座山, 逼迫得她喘不過氣,他那雙掌心滿是老繭就像嗜血的刀鋒, 殺過她的腿面,她只要一掙扎, 他就緊緊抓住她的胯骨, 不讓她動彈……
「王爺,您不是說我特別像你的小女兒嗎?」玉珠扭過頭, 避開他滿是酒肉氣的口,哭道:「爹,我從小就沒了爹, 我一直把您當做親爹爹敬仰的啊,您這是在逼我死,花有重開日,人無在少年, 求您放我一條生路。」
聽見這話, 魏王果然停下, 雙眸中的火稍褪了些,似想起了什麼。
趁著這個當口,玉珠用盡渾身力氣將男人推開,跌跌撞撞地翻身逃離,可還沒逃幾步,胳膊就被抓住,魏王一扯一拽,她被慣力再次甩到那張圓桌上,腰嘭地一聲磕在桌楞上,後腦勺也重重地砸到漢白玉桌面上。
「這話可不管用哦。」
魏王將中衣除去,望著女人笑道:「孤王還知道一句,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待會兒你多叫幾聲爹爹,倒也算種趣味,別白費力氣了,你今晚逃不掉,認命吧。」
玉珠渾身都痛,尤其後腰,簡直想把椎骨折斷了似的,腦袋也被方才的撞擊弄得嗡嗡直響……真的躲不過去了?
不行。
玉珠瞧見他開始解腰帶,越發慌亂,什麼也不顧,抓起桌上殘留的食物朝男人扔去,誰知越這般,魏王越是興奮。
忽然,魏王俯身抓住她的腳腕,用力一拽,她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到地上,於此同時,這男人俯了下來。
「這就你的真面目?」
玉珠索性豁出去了,惡狠狠地瞪著春風得意的魏王,她覺得自己瘋了,事實上,她真的要被他逼瘋了,「你說太后鄙薄你,說你有鷹視狼顧之相,勸你吃齋修性,你覺得太后疏遠了你,其實她老人家眼明心透,怕是早都看出你的狼子野心!」
魏王忽然停下,單膝跪在地上,雙手還保持著鉗制住女人的狀態,一眼不錯地盯著女人,彷彿第一次認識她一般,冷聲喝:「你說什麼?」
「我說……」玉珠渾身發抖,咬牙切齒道:「身在那個位子上的人必懂得養民惜民,而你驕橫跋扈,費盡心機強搶民婦,將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你根本沒有半點人君的仁德寬厚之相!」
「閉嘴!」魏王大怒,揚起手就朝女人臉上扇,「好大的膽子,區區賤婦居然敢對孤王指手劃腳,你真當孤王捨不得殺你?!」
話音剛落,手扼住玉珠纖細的脖子。
玉珠只覺得難以呼吸,唇角和鼻邊癢乎乎的,似乎流了血。
她拳頭砸向男人的胳膊,拼命掙扎,可魏王似乎是真的動了大怒,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她,手越發用力,小臂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絕望間,玉珠忽然察覺到手裡還抓著只碎瓷片,求生的本能讓她胡亂朝魏王揮去,只聽頭頂傳來男人噯呦一聲,緊接著,她脖子上的那股窒息感瞬間消失。
玉珠捂住脖子猛咳猛吐,大口喘氣間,她發現魏王下頜被她劃出一指來長的血口子,鮮紅的血順著脖子直流到胸口。
玉珠心當即涼透了。
這下可真完了,她把這老色鬼弄破相了。
魏王又驚又怒,手指反覆摩挲下頜,最後一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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