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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就鬧吧。
玉珠撇撇嘴,低頭瞅見手裡捧著的盒子,裡頭裝了雲恕雨的身契文書……王爺那會兒說什麼來著?
雲恕雨忽然失蹤,連衣裳首飾都沒帶一件,說是和情郎私奔了。
玉珠越想越不對勁兒,猛地記起數日前在廣慈寺,那個殺手吳十三見她哭得傷心,問她要不要殺了雲恕雨……難道?
玉珠驚嚇得身子猛打了個哆嗦,趕忙將婢女良玉等人遣回府,緊接著又讓張福伯趕車,她務必得去廣慈寺看看,若雲恕雨私奔了倒是美事一樁,可若是被吳十三殺了,那該如何是好!
雪終於停了,整個廣慈寺被籠罩在股濃白的霧中,遙遙傳來小和尚撞鐘聲,在這靜謐時刻,越發顯得幽深空寂。
因在年跟前了,寺裡沒什麼香客,頗有些冷清。
袁玉珠和張福伯、璃心三人加快腳步,終於在申時上了後山,他們徑直朝主持的小院去了,剛踏入門檻,就瞧見老主持一個人拿著大掃把,正哧哧哧掃雪,地上已經有了兩個雪堆。
惠清還像往常那般,穿了灰色僧袍,那雙粗糙的手凍得通紅,口鼻徐徐噴出熱氣,察覺到來人了,惠清緩緩轉身,見來得是玉珠等人,惠清略頷首,笑得溫和,揮揮手,柔聲道:「孩子,明日就過年了,你家中應當很忙吧,怎會來寺裡?可是遇著什麼煩心事了?」
玉珠顧不得地滑,疾步朝惠清跑去,抻著脖子望向禪房,她的心緊張得砰砰直跳,嚥了口唾沫,問:「師父,吳先生在麼?」
「十三?」惠清亦扭頭看了眼禪房,笑道:「最近他時常外出,說是找從前的兄弟打聽一些線索,前日天不亮就下山了,直到現在還未回來。」
惠清見玉珠臉色不對,收起笑,緊張地問:「怎麼,十三出事了?」
袁玉珠心裡的不安愈發濃烈,竟急得掉了淚,哽咽不已:「這該怎麼說呢,就、就數日前我在他跟前提了一嘴,王爺要將百花樓的雲娘子賞賜給蔭棠做妾,當時他就問,要不要幫我殺掉雲恕雨,我還當是他寬慰我的話,可、可是今兒我去王府叩拜,魏王爺親口說的,雲恕雨前兒留書一封,說是同情郎私奔,可奇的是雲娘子什麼都沒帶走,就這樣平白消失在守衛森嚴的王府,我現在懷疑吳先生可能將雲娘子劫走殺了。」
惠清臉色大變,鬍鬚都在顫抖:「這……十三應承過老衲,要改過自新的,應當不會吧。」
這時,張福伯搓著手上前,扶住泫然欲倒的玉珠,狠狠啐了口:「那種心裡眼裡只有銀子的殺手什麼做不出來,哼!」
玉珠眼淚不住地往下掉,手捂著發悶的心口,眉頭蹙起:「若是雲娘子因為我一句抱怨就丟了性命,這、這讓我心裡怎麼過得去,我要給她賠命啊。」
「姑娘,你千萬別這樣想。」張福伯打小看著玉珠長大,雖說身份是主僕,可他早都將玉珠當做自己女兒般,忙摩挲著玉珠的背,柔聲勸:「別著急,你這兩日身子才好一些,可別將事往自己身上攬,那百花樓的花媽媽和雲恕雨不是得罪過姓吳的麼,當著那麼多人面兒管他要嫖資,他丟了面子,想要殺人洩憤也未可知哪。」
就在這幾人揣測著急的時候,忽然,小門外傳來陣腳步聲,不多時,便出現個極高挺俊美的男人,正是吳十三!
他穿著單薄的黑色武士勁裝,手裡拿著劍,頭頂落了些雪,人雖瞧著清瘦了些許,可眸子透著過分的精力和奕奕神采,他一出現,沉悶枯燥的小院彷彿都添了生機。
吳十三歡喜地揮舞胳膊,天知道,這些日子他有多想念玉珠,簡直有一肚子話想要同她說。
吳十三大步朝女人走來,唇角永遠勾著抹憊懶壞笑:「方才在山下瞧見了陳家馬車,我猜想就是富朋友你來了,好久不見了夫人,最近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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