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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作的娼婦!」陳硯松低聲咒罵了句,轉而滿面堆笑,一把良玉拉進自己懷裡,親了親她的臉,又擰了下她的嘴,笑道:「你是不是私底下偷偷練功了,比以前更嫻熟了,爺哪怕是塊冰,都要叫你給融了。」
良玉委屈地哼了聲:「奴婢只當二爺有了新歡,再也想不起舊人了。」
「旁人能忘,你可不敢。」
陳硯松摩挲著女孩的胳膊,壞笑:「你是太太生前千挑萬選出來的通房丫頭,最體貼的人兒,只是袁氏愛吃醋,這幾年著實委屈你了,一年到頭我只能偷摸找你兩三回,這下可好了,她搬去了道觀,回頭我給你個名分,抬你當姨娘可好?」
「別了吧。」良玉靠在陳硯松身上:「我和奶奶是一路性子的人,若是以後天天看著你眠花宿柳,可不得氣死?過兩年我尋到合適的,出去做正頭娘子去。」
「連你也不要我了。」陳硯松臉拉下來了,推開女孩。
「不是不要你。」良玉嘆了口氣,柔聲勸:「奶奶仙女一樣的人,樣貌、才學、品性都是拔尖的,對我們底下人也厚道關愛,你再不可能遇到她這樣的,跟她服個軟認個錯又不是什麼難事,」
「閉嘴!」
陳硯松粗暴地打斷良玉的話:「難道是我不過了麼?是她天天逼著我和離,好,我這次就答應她,絕不回頭!」
陳硯松十指插入頭髮裡,狠狠地抓了幾下頭皮,長出了口氣,看向良玉,皺眉問:「這些天你跟在她跟前,知道那個吳十三怎麼回事不?」
良玉心涼了半截子,她還以為是二爺心疼她,想她了,才與她歡好,原來是給她一顆甜棗,想法子從她口裡套話。
「好像是奶奶的朋友。」良玉用帕子揩去眼淚,沉聲道:「似乎奶奶之前僱他出去找小姐,可是他沒找著,奶奶整整哭了兩日呢,又憂鬱出了病,昨兒發熱了呢,我、璃心還有吳大哥想盡了法子逗奶奶高興,這不,吳大哥從廣慈寺偷了棵桃樹,栽在觀外頭,奶奶瞧見後果然開心不少。」
「玉珠病了?」
陳硯松驚呼了聲,他鼻頭忽然發酸,心裡難受得緊:「她怎麼不跟我說呢。」
陳硯松低頭,重重地嘆了口氣,抓住良玉的胳膊,緊張地問:「王爺是不是前些日子來道觀了?有、有沒有和奶奶做什麼?」
「二爺你弄疼我了。」良玉掙紮了下,埋怨地望了眼男人,手敷上自己的臉,委屈道:「說起來就恨呢,那天傍晚王爺忽然來探望奶奶,他忽然發了好大的火,呵斥奴婢窺伺他,那個崔公公不由分說打了我十來個大嘴巴子,不過後頭王爺略坐了會兒就走了。」
「僅僅坐了會兒?」陳硯松逼問:「就沒做什麼旁的?」
「對了!」良玉拍了下腦門:「我想起了,王爺好像說他打獵來著,糊了一身的血,他怕嚇著奶奶,就將外頭穿的衣裳脫了,讓下人去洗來著。」
就在此時,良玉發現陳硯松臉色極差,忙湊近了,擔憂地問:「您怎麼了?」
「滾。」
陳硯松陰沉著臉,冷冷從牙縫中擠出個字。
「什麼?」良玉沒聽清。
「停車!」陳硯松猛拍了幾下車壁,待車子停下後,他連推帶踹地將良玉趕下車。
不多時,馬車再次搖搖曳曳地行動。
陳硯松無力地癱坐在車裡,他噗嗤一笑,果然如他之前所猜測,魏王對玉珠別有所圖。
忽然,陳硯松頭埋進披風裡,失聲痛哭,什麼袍子沾血怕嚇著玉珠,那老畜牲分明是想留宿在蘭因觀啊!簡直欺人太甚!
這邊。
少了喧囂,蘭因觀又恢復了安靜,只不過地上多了許多雜亂的腳印,讓人心煩。
吳十三仍沉浸在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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