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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將他這一切動作看在眼裡,自然是知道他什麼意思。

這人素來多疑,想必方才是在櫃子裡查有沒有男人衣物,被窩裡有沒有行房過的痕跡。

玉珠假裝沒看透,她端起茶壺倒了杯水,放到桌上,拿起塊抹布,擦拭著窗臺和插花瓷瓶,淡淡笑道:「不曉得有客來,沒有燒熱水,你將就著喝點。」

「好。」

陳硯松應了聲,但並未動彈,仍坐在床邊,他死盯著妻子,忽地眼睛瞅向外頭。

果然,那個吳十三和福伯都進蘭因觀了,兩個賤種小人時時刻刻提防著他,一個拿斧頭劈柴,另一個用掃把有一搭沒一搭掃院。

陳硯松有意無意地問了句:「方才我在觀外看見個年輕男人,好相貌,不曉得是誰?」

玉珠對這個人越來越反感,淡淡道:「我一個遠方表兄。」

「哦?」陳硯松陰陽怪氣笑了聲:「你居然有個胡人親戚,我同你成親幾年,居然不曉得。」

玉珠也沒慣著:「是啊,我同你成婚四年,也不曉得你外頭有個長期床伴,看來咱們夫妻並不怎麼瞭解對方。」

言及此,玉珠坐到長凳上,端起那杯原本倒給陳硯松的水,抿了口,莞爾淺笑:「二爺來要說什麼話?」

「你看你,脾氣越發像個小孩兒了,怎麼才說了兩句就惱了呢。」

陳硯松嗔了句,起身走到玉珠跟前,俯身從後面親暱地摟住女人,發現她厭煩地抖了下身子,陳硯松悻悻一笑,坐到玉珠對面,指尖摩挲著茶壺,垂眸盯著桌面上的木頭紋路,道:

「知道不,最近我時來運轉了,老大的磚窯塌了,壓死了幾個人,他花了點小錢打算往下壓,沒想到如今事鬧得大了,事主家裡人顯然覺得賠的銀子不夠,要他償命哩,王爺見狀,就將賞他的差事收回了,轉頭給了我,這是有心栽培扶持我。」

「那不是如你願了麼,恭喜。」

玉珠喝了口水,心咯噔了一下,斜眼望向陳硯松,試探著問:「你素來和老大不對付,別不是你派人做的吧。」

陳硯松臉色微變,瞪著玉珠,陰惻惻地冷笑:「那可是幾條人命的官司,你就算恨我,也不必這般汙衊我吧。」

玉珠瞥了眼男人,暗道:難說得很。

忽然間,兩個人又都不說話了。

陳硯松翻起只空杯子,轉著玩兒,有意無意地瞅著窈窕貌美的妻子,冷不丁問了句:「最近除了你那個親戚表哥,還有沒有旁的人來探望你?」

玉珠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魏王,她十指交疊住,嗤笑了聲:「你不是派了良玉看著我麼,怎地,她沒告給你?」

「我好多天沒見著她了。」陳硯松抿了下唇,笑道:「再說她同你關係更好些,便是有什麼,估計也不會同我說。」

「我能有什麼?」玉珠挑眉反問。

陳硯松笑了笑,指頭搓著杯口,笑吟吟地望著玉珠:「王爺他來過吧,真是有趣得緊,上回你去王府訴苦,雲恕雨和福濃兩個從洛陽消失了,緊接著我丟了巡糧使的差事,這回咱倆決定和離了,他主動來蘭因觀探望你,我忽然又得了個肥差,我笨得很,真是想不通這裡頭的關竅,玉珠,你告訴我,王爺為何前後兩幅面孔?為何對我的態度千差萬別呢?為何對你這般厚待?」

「你是說我偷人?」

袁玉珠氣恨得要命,卻一派的風輕雲淡,歪頭盯著陳硯松,問:「證據呢?誰看見了?」

陳硯鬆緊緊地握住空茶杯,淡淡笑道:「他是王爺,誰敢看呢?又有誰敢找證據呢。」

「沒有。」袁玉珠直接打斷男人的話。

「真的?」陳硯松猛地抬頭,望向玉珠,心裡竟有幾分歡喜。

袁玉珠拳頭緊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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