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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十三高興得發狂,卻故作坦然,扭頭望向虛弱的美人,瞧見惠清、璃心和張福伯等人皆怒瞪著他,吳十三聳聳肩:「我就是辦事了啊,怎麼,這都不行?」
張福伯打小看著袁玉珠長大,這會兒不免火氣上湧,氣道:「銀子給了你,跪也跪了你,該說的好話我們說了個遍,就差給你當牛做馬了,吳先生,你這樣不聲不吭離開,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有什麼過分的。」吳十三撓了撓發熱的耳根,冷笑:「我又不是你家的狗,叫你們隨時監控著,難不成你們還想拿鐵鏈子拘禁我?就這種態度,還想請我幫找孩子,做夢吧!」
「不不不。」袁玉珠連連擺手,一把將張福伯扯回去,強咧出個笑:「對不起先生,福伯是個暴脾氣,你別與他一般見識,我給您道歉,您這一走,妾身真是急得不知怎麼好,求求您了,別離開好不好?」
吳十三面上平靜,心裡卻掀起萬丈波瀾,從頭到尾一眼都不敢正視袁玉珠。
她說什麼?別離開好不好。
可是,他準備走的,怎麼又回來了。
就在這時,只聽咚咚咚一陣腳步聲響起,從外頭跑進來個年輕小沙彌,雙手合十,朝惠清見了個佛禮,大口喘著粗氣,手指著外頭,急道:「主持,外頭來了好多施主,不,不對,是百花樓的鴇母帶了好多打手來,說是您、您的私生子昨晚在妓院白嫖不給錢,還打了花魁,他們、他們來和您討個公道。」
第14章
小沙彌剛報完信兒,外頭就傳來叫嚷謾罵聲,好像來了許多人。
突如其來的變動,將禪房內所有人弄得怔住了,諸人神色複雜,面面相覷,尤其是主持惠清。
主持看了眼吳十三,發現吳十三此時一臉的窘迫,心下頓時瞭然,不用問了,多半是此子謊稱是他私生子,在百花樓惹了宗風花雪月。
惠清並未生氣,搖頭長嘆了口氣,沖面色蒼白的袁玉珠按按手,溫聲道:「老衲出去打發了他們,你好生躺著,莫要多思多慮,恐心症又犯了。」
吳十三這會兒真是猶如油鍋裡的螞蟻,被煎熬得渾身難受,他用餘光偷摸看了眼袁玉珠,果然,她雖未言語,但卻用異樣打量他。
怎麼辦……
吳十三惴惴不安起來了,莫若裝死不承認,由著老和尚去解決?
可萬一那些臭娘們將那「私生子」是西域人高聲宣揚出來,豈不是會讓袁夫人以為他就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
還有,那小沙彌說雲恕雨被打了?怎麼回事?
「老和尚你站住!」吳十三揚了揚手裡的劍,大步往出走,「我去料理!」
惠清見吳十三滿眼皆是殺氣,急忙跟了出去,連連擺手:「佛門聖地,不可殺生!」
吳十三完全不搭理惠清,陰沉著臉往出走。
剛跨出門檻,就看見拱門那邊湧進來約莫二十多個手持棍棒的彪形壯漢,最前面的自然是百花樓的鴇母花媽媽。
大抵是來佛寺,花媽媽並未化濃艷的妝,穿戴也齊整,她一看見吳十三,兩條柳葉眉頓時倒豎起來,鼓囊囊的胸脯如同脹滿了怒氣,劈頭蓋臉地罵:
「好個小白臉子,昨晚上打砸了我百花樓,非要叫花魁陪睡,我們人給你,好酒好菜也供給你,你白嫖了不說,你那母夜叉老婆闖進雲恕雨姑娘的屋子,把我家花魁娘子打成了豬頭!破相了!」
言及此,花媽媽目光如刀般劈向惠清,手叉腰。陰陽怪氣地冷笑數聲:「都說您老是去身毒取過真經的得道高僧,怎麼,取的是床經?在外頭生了個小雜種?」
惠清雙手合十,唸了聲阿彌陀佛,依舊好脾氣:「這位女施主,佛祖在上,請不要粗言穢語,貧僧著實沒有後人。」
「這事跟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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