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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銀環見師兄陰沉著臉,心裡頓時一咯噔。
她索性豁出去了,將面紗一把扯下,瘋狂地撕自己的衣裳,不多時,便脫得只剩下凌紅肚兜和墨綠的綢子褻褲,那原本窈窕白皙的妙曼胴體如今遍佈鮮紅鞭傷,一條疊加一條,脖子和臉上也有數條,看著觸目驚心得很。
「怎麼回事?」吳十三皺眉問。
「還不是因為你那晦氣的袁玉珠!」戚銀環嚶嚶哭了起來,身子劇烈顫抖,委屈地像受了氣的小媳婦,「王爺從長安回來後,也不知是哪個天殺的王八蛋在他跟前告了我一狀,王爺惱了,不由分說將我吊起來抽了一頓,害得我好多日都沒法出門,他警告我,不許我靠近蘭因山,若是再招惹那賤女人,就要剝了我的皮。」
聽到這話,吳十三不由得笑出聲,原本滿肚子的火氣,這會子倒也消散了大半,他彎腰拾起戚銀環的衣裳,扔給女人,又從床底下掏出兩瓶酒,拋給戚銀環一瓶。
戚銀環橫了眼男人,喝了數口酒,難過地嗔:「我都被打成這樣,虧你還笑得出來!」
吳十三一屁股坐到長凳上,伸了個懶腰,「別說王爺,連我都想揍你。」
戚銀環見師兄的盛怒消散了幾分,她怯懦地坐到男人對面,哭得梨花帶雨,哽咽著訴苦:「我為他背叛了極樂樓,還為他出生入死組建無憂閣,又是殺人又是越貨,他好歹也是一方諸侯,氣量竟如此狹窄,為了個草包一樣的女人,居然如此羞辱我。」
「你那是活該。」吳十三碰了下戚銀環手裡的酒瓶,咕咚咕咚喝了數口,「在魏王眼裡,你和陳二爺都是能替他看家咬人的狗罷了,而你們要從主子手裡討骨頭吃,談何尊嚴?人家早都警告過你別動玉珠,你偏不聽,挑戰了他的威嚴,那他為何要跟你客氣?缺了你戚銀環,他依舊是皇親國戚、依舊是手握重權的王爺、依舊有大把的能人異士為他賣命,師妹,魏王可不是沒腦子的二師兄,不吃你這套。」
言及此,吳十三冷笑數聲:「同門一場,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及早抽身退步的好,太過貪婪必不得好死。」
一番話說得戚銀環俏臉通紅,女人不服氣地高昂起下巴,「我憑什麼要抽身退步?」
吳十三略抬起眼皮,瞧見戚銀環此時酒氣已經上了頭,脖子上的鞭傷如毒蛇一般,緊緊纏繞住她纖細的脖子。
見吳十三不說話,戚銀環越發煩躁得慌,小拇指勾住肩膀上的肚兜細帶子,媚眼含春,得意洋洋道:「我偏要繼續下去,我不僅要做無憂閣閣主,侯府嫡女,將來我還要做縣主、郡主,便是皇宮裡的娘娘也做得,我爹不是總嫌女孩兒沒用麼,呵,他和哥哥們的功名前程還不是我這個女人掙的?現在還不得將我當活祖宗供起來?」
戚銀環醉得身子微微搖晃,手輕輕覆上吳十三的大手,懦懦道:「師哥,這兩個月我殺了很多人,每天都做噩夢。」
吳十三抽回自己的手,冷笑道:「掌控別人的生死,這不是你一直追求的所謂的權力麼。」
戚銀環幾乎在哀求:「我害怕,你回到我身邊吧,陪陪我。」
吳十三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開啟,手指向外頭:「抱歉,我再給你說一次,我以後要專心修佛,你的那條路,我不走了。」
「呵。」戚銀環彷彿聽到什麼可笑的事,都笑出了眼淚,「怎麼,你覺得念幾句阿彌陀佛,當苦力走鏢扛包,就能當好人了?袁玉珠就會喜歡你了?你錯了,你怕是還不知道王爺這次在回洛陽的途中,幫了袁家一個天大的忙吧,你更不知道王爺前些日子又去蘭因觀示愛,甚至將先帝御賜下的扳指送了袁玉珠,而那女人還收下了,你曉得這意味著什麼?」
「我知道。」
吳十三冷著臉,驕傲地揚起下巴,扭頭直視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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