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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越想越憋悶得慌,掉了淚,哽咽道:「我父母早逝,是哥哥和福伯將我拉扯大的,長兄如父哪,吳先生,從前我只覺得王爺是個色令智昏又蠻橫霸道的人,後面越接觸,我越發現他的可怕深沉,他當初將福濃賞給陳硯松,挑撥我們夫妻的感情,又一步步用權勢引誘陳硯松,緊接著把雲恕雨賞賜了來,果然,我和陳硯松日日爭吵打鬧,最終將情分全都熬光,走到了決裂這步。你說,我該恨魏王麼?」
「該。」吳十三笑道:「可是,因為魏王幫你兄長洗清冤屈,弄得你又不好意思恨他了,對不?」
「對。」玉珠揩去淚,「噯」地嘆了口氣,「幫哥哥翻案,於魏王來說只是抬抬手指的小事,可於我家卻是天大的恩情,方才聽你說,他不久前鞭笞了戚銀環,那女子是個刁毒狠辣之人,之所以不敢動我,皆是因為魏王的威嚴在頭頂壓著,你瞧,他又賣了我一份恩情,簡直從裡到外將我算計了個透。」
「可是你心裡是不願的。」吳十三俊臉殺氣騰騰,柔聲道:「我可以幫你解決了這個頭疼的人。」
「別傻了。」袁玉珠苦笑道:「魏王身邊高手如雲,縱使你本領滔天,也絕不可能全身而退,再者若是魏王出了事,你、我、袁家、陳家沒一個會得善終。」
吳十三拳砸了下腿面,「那怎麼辦,難不成讓我眼睜睜看你委身於那個色鬼?」
「你先別急。」玉珠忙安撫吳十三,斂眉道:「若不到最後那步,我覺得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其實我反覆在思考,魏王他什麼樣的絕色沒見過,憑什麼對我這樣無權無勢的女人就格外特別?」
說到這兒,玉珠身子前傾,湊近吳十三,壓低了聲音:「有兩件事我印象深刻,一件是當初魏王說我長得像她早夭的女兒,便對我格外上心,另一件是那天崔鎖兒脫口而出,說袁家是相士批過的大福星,能配得上魏王,可被王爺厲聲打斷了。後一件是玄虛之事,不足為奇,我想……」
「你想從第一件入手?」
吳十三亦靠近玉珠,輕聲問。
「對。」玉珠忙點頭,「我想僱先生幫我做一件事,去查查魏王這個女兒,哪怕有一點脫身的機會,我都得試試。」
「沒問題,我幫你做!」吳十三一口應承,點頭笑道:「若是你真像極了他女兒,你索性認這老頭子當爹,我看他還好意思碰你不。」
玉珠噗嗤一笑:「對,就是這個道理。」
忽然,她發現自己和這男人的距離太近了,甚至能聽清他略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女人忙坐端正了身子,又一副冷若冰霜的態度,手隔空掃了下地上的食盒碗筷,客氣地笑道:「這就是妾身為何款待先生的原因,放心,既要僱你做事,銀子絕不會少,請先生開價吧。」
吳十三哭笑不得,手扶額:「你心裡清楚得很,只要你開口,我萬死不辭的。」
「還是要給銀子的。」玉珠正色道:「三百……不不不,這活兒危險,一口價,五百兩,待會兒我就回觀裡取銀子,連同當初你託惠清主持送來的九百兩一併給你。」
吳十三失笑,擺擺手:「事兒我替你做,銀子……銀子就先放你這裡吧,我拿著肯定胡亂花用了。」
玉珠輕咬了下唇,臉頰有些發燙,堅持道:「我覺得咱們一定得涇渭分明些,畢竟是生意嘛,銀子還是要給的,我又不想欠你什麼情,大不了你可以存在惠清主持那兒啊。」
「快算了。」
吳十三啐了口,憤憤道:「老頭子鬼精鬼精的,銀子存你這兒,興許我將來還能花用,若是存他那兒,他肯定擅自替我做主,要麼辦粥場,要不買藥捐給窮人,美其名曰說是替我做善事、贖罪孽。哎呦,你都不知道,這老傢伙昨兒還偷偷跑去鏢局打聽,問我有沒有好好幹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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