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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心裡有些疑惑,她在閨中時就聽兄長談起過這位當朝太后,扶幼子登基,多年來垂簾訓政,與民休息,行仁政施恩於天下,想來這樣一位厲害人物,不會因為溺愛孫子而厲聲訓斥王爺吧,什麼鷹視狼顧,又什麼讀書養性,倒像是……呵斥約束。

見女人皺眉深思,魏王不禁湊近,溫聲笑道:「孤王這口氣憋悶了這麼些日子,身邊淨是些阿諛奉承之輩,要麼是些只知道賣弄狐媚的庸脂俗粉,孤實在是沒人傾訴,也就是和夫人你能說上幾句話,咱們是忘年交嘛,隨意聊,你別太拘束了。」

「是。」

玉珠身子往後撤了些,始終與魏王保持距離,暗道,人與人之間最是忌諱交淺言深,她自然不會將心裡的話直白說出來,於是想法子岔開這個涉及朝政的話頭,頷首淺笑:「王爺恕罪,妾身方才聽您談起家事,不由得想起遠在江州的孃家兄長,哎,他還不曉得我同陳二爺和離了……」

「他曉得。」

「啊?」玉珠頓時愣住,疑惑地望向魏王。

魏王笑道:「回洛陽時路過江州,孤想見見夫人長大的地方什麼樣兒,便留了幾天。」

「什麼?」玉珠驚得站起來,頓時有些慌了。

「莫急。」魏王略按了按手,示意玉珠坐下,「也正是孤生了好奇之心,否則夫人估摸著將來都見不著你兄長了。」

玉珠心狂跳,焦亂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忙道:「煩請王爺告知。」

魏王不慌不忙道:「從前孤聽蔭棠說起過他這位大舅兄,最是剛直不阿,眼裡不揉半點沙子。你想必知道,你家鄉有個來頭不小的安德侯,他可巧要擴修家祠,正好佔了你家郊外一塊上好的良田,那安德侯也是個張狂的,你說想要人家的地,花點銀子買就行了,這王八蛋非仗著權勢強佔,你哥哥在當地有聲望,並不畏懼,寫了狀子告了上去,當時知府秉公處理了,命安德侯將地還給袁家。」

「我曉得那位安德侯的。」玉珠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鼻尖都冒出了汗,「他仗著女兒宮中得寵,又誕下了皇子,常以國丈自居,十分囂張跋扈的,怎麼肯善罷甘休,那後來呢?後來又發生了何事?」

魏王從腕子上褪下佛珠手串,掐數著那如龍眼核般大的小葉紫檀佛珠,笑道:「去年秋天你哥哥正好參加鄉試,安德侯暗中命人摸進你家,換了你兄長要帶入考場的筆,筆筒中藏了夾帶,你哥哥卻茫然無知,後頭他進考場後,正巧被監考官搜查出來,人當即就給扣下了,也怪你哥哥倒黴,去年皇帝下令嚴肅考風,要杜絕科場舞弊,你哥哥直接從考場給拉進了牢獄。」

玉珠氣得面頰通紅,拳頭錘了下腿,眼淚不住地掉,「怨不得去年底我給江州寄了幾封家書,總收不到回信,我怕攪擾哥哥讀書,不敢打擾,原來哥哥竟……」玉珠眼中儘是淚,哽咽著問:「我哥他沒受刑吧。」

「進去後肯定免不了一頓打。」魏王從袖中掏出帕子,遞給女人,柔聲道:「當時事發的急,儘管你哥百般喊冤,可拿不出證據自證清白,你家侄兒袁文清可真是個能獨當一面的好小子,他趕忙寫了伸冤狀子遞上去,賣了家中的地四處奔走,同時又寫信給你,希望姑父陳硯松能出手相救。」

魏王故意問:「怎麼,蔭棠竟沒給你說過這事?」

玉珠銀牙緊咬下唇,恨恨道:「他當時只顧著和妓女調情,和我打架,怎麼顧得上管我家的閒事!」

「不要這麼說嘛。」魏王勾唇淺笑,假意勸慰:「許是安德侯中間使了手腳,把信箋扣下也未可知。」

玉珠含淚點頭,趕忙問:「那後面是您替我哥作主平冤的?」

魏王順勢抓住女人的手,笑道:「當時學政和江州刺史商議後作出判決,革除你哥和你侄兒的功名,三代不許科考,主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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