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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抹去淚,自嘲一笑:「但我還是太天真了,信了你的鬼話。」
玉珠定定地望著男人:「蔭棠,你真覺得我是因為情情愛愛才提出和離?」
「那你還因為什麼?」陳硯松別過臉,不去看她。
玉珠手附上自己的小腹:「你和陳硯榕相互傾軋鬥爭,害人性命我不說了,我就說一件,那年你帶著我出走,半路搶走梅家孩子,歡天喜地以男充女回洛陽爭家產,將尚在月中的我和女兒扔下,這是一個男人做出來的事麼?你曉得我眼睜睜看著骨肉被梅家大郎搶走什麼心情麼?你知道我看見家中奴僕一個個被砍殺在眼前多害怕麼?我試圖理解過你,但很遺憾,我無法原諒你。」
陳硯松心越發痛了,雙眼通紅,亦在掉淚,老半天才擠出句話:「我前腳剛走,後腳就派人接你們母女了,誰能想到梅家那小子那麼狠毒。」
「兔子被逼急了也咬人,梅陳兩家的樑子和悲痛起因在你的貪。」
玉珠無力地搖頭,閉上眼,淡漠道:「蔭棠,我想和離,不怕你惱,我才二十四,再嫁個良人還能生兒育女,安穩地度過幾十年,我不想一輩子守著一個風流、撒謊成癮的男人了,真的很累。」
陳硯松鼻孔發出聲冷哼,恨恨地剜向女人:「怎麼,連後路都想好了?我倒有些不懂了,王爺那樣說一不二的鐵面孔,你究竟使了什麼勁兒,居然能讓他收回成命。」
「你不必這樣陰陽怪氣。」玉珠瞟了眼男人:「那天我去王府,連王爺的面兒都沒見到,他一直在屏風後頭和我說話,陳二爺,你這樣將錯轉移到我身上的樣子,真不體面。」
陳硯松心裡亂極了。
這是什麼意思,王爺對玉珠並沒有意思?一切都是他在自己嚇自己?
玉珠見陳硯松此時一臉的狐疑,他手指點著腿面,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不曉得在盤算什麼。
玉珠皺眉,再次發問:「所以呢?你到底同不同意和離。」
陳硯松心砰砰直跳。
當然不可能同意了,他方才甚至生出要偷偷帶玉珠逃離洛陽,離開魏王的掌控,兩人從頭再來的想法。
可……陳硯榕那小畜生還未死,家業還未爭到,抱負還未實現,就這般走了,實在是不甘。
「我答應你。」陳硯松忽然道。
「嗯?」
玉珠怔住。
原本她是要這個結果,甚至想了若是他不答應,那之後她會將哥哥從江州請來洛陽,幫她去公堂爭取,若是他還不肯鬆口,那她寫狀子、再求到王爺那兒也在所不惜。
可是,他居然答應了。
玉珠心裡有點失落,她強扯出個笑,抹去眼淚:「好,那就這麼說好了。」
陳硯松呼吸急促,冷聲道:「但我有個條件,我父親眼看著不行了,咱們和離的事傳到他老人家耳朵裡,怕是會刺激到他,所以,我要求等父親閉眼後再和離,你不會等很久的。」
「可以。」玉珠點點頭:「百善孝為先,父親他老人家待我還算不錯的。」
玉珠略思索了片刻,冷靜道:「之後咱們一直分居著,恐外人說閒話,所以我想先暫搬出陳府。」
陳硯松心咯噔了一下,忙問:「你要搬去哪兒?」
玉珠面無表情道:「一開始我想去福伯家,再三想了下,不太合適。當年我剛嫁進來時,曾出資修築了個道觀,我便搬去那裡,旁人問起就說父親病重,作為兒媳婦,我去觀裡吃齋打蘸,為父親祈福。」
「蘭因觀?」
陳硯松皺眉。
蘭因觀在城郊,跟前便是陳家的田莊子,往東一百里駐紮著魏王的叱北營,還算是個山清水秀,又清靜安全的去處。
玉珠搬去那裡,他覺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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