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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真什麼都沒做啊!」陳硯松盤腿坐在床上,眼裡雖有慌亂,但仍振振有詞道:「玉珠,其實早在你嫁過來前我就同你說過了啊,我是做生意的,有時候是要與那些個豪商、掌櫃們去這些聲色之地的,我倒是沒這個想法,可旁人就是要去啊,哦,依著你的意思,我就應該鎮日介待在家裡,守著你,什麼都不要做,是不是?」
「不要胡攪蠻纏。」袁玉珠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直面丈夫,「蔭棠,我曉得你要做生意,有時候不得不出入那些不乾淨的地方,我從不懷疑,因為我認為你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哪怕外面談笑風流,那也只是當時場面上的虛情假意,應付應付罷了。你說僅僅是探望雲娘子,好,我給你留面子,姑且相信你,不跟你吵,但我要提醒你一句,蔭棠,咱們父親大人也是多年在商海摸爬滾打過來的,他為人正派,談生意幾乎都是在茶樓這些正經地方,我倒不明白了,你說的那些豪商大賈,怎麼離了秦樓楚館和名妓美婢,就議不了事?談不了生意了?你若是不想去,人家能拿刀子架你脖子上,逼你去?蔭棠,你是有孩子的人,哪怕南淮不是你親生的,你也要想一想你的一些行為,會給孩子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這一番話,將陳硯松說得面紅耳赤,饒是他平日家巧言善辯,這會兒也是臊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了,男人低下頭,一眼都不敢看妻子,良久才悶聲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和那位雲娘子是清白的,哎,你說得對,以後我會注意行止德行的,不會再出入那種地方了。」
袁玉珠望著丈夫,心裡著實堵得慌。
當年兄長就不同意她嫁入陳家,哥哥認為那樣巨賈之家太過複雜,門不當戶不對,哪怕丈夫對你再好,嫁過去肯定會受苦,哥哥想讓她和他的同窗何秀才成婚,雖不會多富貴,但求個平安順遂,是她非要跟蔭棠,所以苦和痛,也都得她自己承受。
「我就再相信你一次。」玉珠手捂住心口,她揉了下發痛的太陽穴,猛地記起昨晚是良玉冒死告的密,依著蔭棠的陰狠性子,定饒不了她。
玉珠皺起眉,望向丈夫,試探著道:「我不太舒服,你去將良玉喚來給我揉揉肩。」
陳硯松眼裡閃過抹慌亂,忙笑道:「良玉的娘病了,她今早回家伺候去了。」
「你把她怎麼了?」袁玉珠冷著臉質問。
「沒怎麼啊……」陳硯松如同做錯事的孩子,頭越發低垂:「哎,就、就昨晚你喝醉了鬧騰,大家都手忙腳亂的,我不當心推了她一把,她頭磕破了,我擔心你見著害怕,就賞了她幾兩銀子,讓她最近在家裡休養。」
玉珠氣得手直抖。
不用問了,定是蔭棠將氣撒在良玉身上,將人家姑娘重傷了。
袁玉珠將腕子上戴的褪下,塞到丈夫手裡,顧及到他的顏面,沒明白說透,拐彎抹角地勸道:「蔭棠,我哥哥常說,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良玉一家子是積年的忠僕,要厚待,咱們可不能寒了老人兒的心,她才是你該探望的人,你覺得我說的對麼?」
「哎、哎。」陳硯松連聲應承著,見妻子態度緩和多了,他也鬆了口氣,笑吟吟地歪纏上來,「好啦,別生氣了,快起來用飯,待會兒帶你去莊子玩。」
「嗯。」玉珠強咧出個笑,點點頭。
誰知剛掀開被子,就聽見外頭傳來陣急促的腳步聲。
沒多久,窗子那邊便多了個僕婦身影,那僕婦敲了敲窗,恭敬道:「二爺,王府的崔公公來了,正在花廳等著呢,隔壁院的大爺、大奶奶巴巴兒地趕上去奉承,卻被崔公公三兩句打發走了,崔公公說是王爺有話要單獨傳給您。」
陳硯松聽見後,忙不迭地下床,急得要往出跑,連鞋都來不及穿。
而這時,那僕婦又補了句:「二爺,那位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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