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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座位。
見此,羊舌杏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小心翼翼地坐在那半邊椅子上,隨即端著湯碗,用調羹舀了一勺,紅唇微啟輕輕吹了吹,隨即送到趙弘潤嘴邊,待看到後者將其喝下時,她臉上頓時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那碗雞湯,其實並沒有多少,與飯碗差不多大小,倘若趙弘潤自己喝的話,其實端著碗一口就能喝光,但因為羊舌杏一調羹一調羹地喂他,以至於喝了足足一炷香的工夫。
而在此期間,趙弘潤靜靜地看著羊舌杏。
五六年前,那個年僅十四歲卻在半夜抖抖索索、滿臉驚恐偷偷爬到他床上的小丫頭,如今已長得亭亭玉立、溫柔嬌媚,而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實則卻是肅王府的半邊天。
正是因為王府裡有羊舌杏在,趙弘潤才能放心地率軍南征北戰,所謂的賢內助,大抵如此。
而在趙弘潤打量羊舌杏的時候,羊舌杏亦時不時偷偷觀瞧趙弘潤,後者的目光,讓她的俏臉逐漸出現了幾分紅暈,使得她更添幾分嬌媚。
曾幾何時,年僅十四歲的她初次碰到身邊的這個男人,當時她懵懂無知,且不知男女之事,只因為他倆在床上睡了一宿就算是夫妻,因此後來時時以『肅王的妾室』自居。
後來她歲數逐漸大了,似蘇姑娘、烏娜等過來人認為可以對她透露一些房事的時候,她這才羞憤地發現,自己當初的舉動是何等的好笑——所謂夫妻房事,根本就不是似她原先以為的那樣。
而更讓她感到尷尬的是,每回到皇宮向婆婆沈淑妃問安時,那位婆婆總要隱晦地詢問她,問她的肚子有沒有什麼動靜。
她尚且是處子之身,能有什麼動靜?!
在這一點上,她對趙弘潤這位夫君是有些怨言的,每年出征在外的日子比在大梁的日子要多得多,甚至於就算是在大梁,他家夫君時而也夜不歸宿,忙碌於冶造局的事。
這樣算下來,其實真正與她們這些女眷在一起的日子,著實不多,可能一年到頭加起來,也就只有二三十日的光景。
不過她也明白,其實並不是只有她一人著急,府裡的女眷們,誰心裡不著急呢?
尤其是每當婆婆沈淑妃有意無意地抱怨,說什麼宮裡哪位后妃當奶奶了,那位皇子又生了一個兒子或女兒了,暫時不說別人,至少羊舌杏心中是不好受的。
不過今年,那位婆婆已經對她們這些兒媳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那位婆婆都要看到她們這些兒媳的肚子有所動靜。
可是具體怎麼做咧?
羊舌杏去詢問了兩位作為過來人的姐姐,即蘇姑娘與烏娜。
蘇姑娘面子薄,尷尬半天都沒有透露什麼有用的,而烏娜這位三川羱族女子則豪爽地多,拉著羊舌杏對她灌輸了一些經驗,總結下來其實就是兩個字——勾引。
記得當時,烏娜很得意地講述她當年與趙弘潤滾羊皮毯的過程,聽得羊舌杏一愣一愣的。
因為似這種主動送上門的勾引方式,她當年也嘗試過,只不過當時趙弘潤嫌她年紀小,把她給哄騙住了而已。
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當初她年紀小,懵懂無知,可如今,她怎麼好意思像烏娜所說的那樣,半夜爬到男人的床上去呢?雖說這個男人是她的夫婿。
不過,不這樣做的話,什麼時候才能輪到她呢?
“想什麼呢?”
見羊舌杏面色通紅,趙弘潤疑惑地問道。
“呀?”被趙弘潤打斷了思緒,羊舌杏驚呼一聲,如夢初醒的她放下手中的湯碗,雙手捧著灼熱的面頰,羞澀地說不出話來——她哪好意思把烏娜教她的那些說出口。
“夫君,這是什麼呀?”聰穎的她,無師自通地學會了轉移話題,指著書桌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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