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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被對方生擒,也只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稍微照顧一下,比如選一個環境好些的監牢,一日三餐照顧著。
僅此而已。
這就是這個時代所盛行的「忠」,它並不禁止你跟其他國家的人士交往,但前提是不得損害自己國家的利益,哪怕一絲一毫都不允許。
當然,這也並非絕對,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倘若有人做出因私廢公的事,那麼,這個人勢必會遭到世人的唾棄。
就拿連諶提議叫左相趙昭出面勸退魏軍這件事來說,倘若趙昭是以齊國左相的身份出面,那就沒什麼問題,當然,魏將李惑也不會因此給趙昭面子;但倘若趙昭敢以「魏國公子」、「魏王趙潤的兄弟」這身份與魏將李惑交涉,暫且不說李惑會不會因此有所顧忌,但趙昭絕對會因此惹來罵名。
這正是鮑叔方才打斷連諶的原因。
至於上卿高喝斥連諶,也有一部分這方面原因,但更多則是因為感到羞恥:他堂堂齊國,何時淪落到需要藉助個人的交情來挽回國家的劣勢?
高非但是非常高傲的人,而且將國家、王室看得極重,說得難聽點,他寧可眼睜睜看著齊國覆亡,也絕對不會允許趙昭以「魏公子」的身份出面為他齊國挽回惡劣局面。
這大概也就是所謂「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節吧。
“高卿言之有理。”
齊王呂白點點頭,附和上卿高的話。
他也覺得,倘若要姐夫趙昭以「魏公子」的身份出面與城外的魏軍交涉,就算最後他齊國解除了危機,也勢必會被人世人所看輕。
這個年代的人,對於氣節、名譽還是非常重視的。
可是,否決了連諶的這個提議,如何解決臨淄的危機呢?
齊王呂白又陷入了苦惱。
忽然,他看到了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右相田諱,遂問道:“右相,若你有何高見,不妨直講出來。”
“唔?”
右相田諱聞言下意識地抬起頭,臉上閃過一絲茫然,以及一絲不知所措。
很顯然,他方才是走神了。
見此,未避免君主發怒,鮑叔連忙解圍道:“不知右相大人對於城外的魏軍,有何對應之策?”
一聽是這是,田諱這才恍然,在感激地看了一眼鮑叔後,拱手對齊王呂白說道:“大王不必過於憂心,雖方才飛熊軍兩度被魏軍擊敗,但只是因為彼在河上,而飛熊軍在陸上而已,倘若魏軍敢下船登岸,未必是我國的對手……我臨淄城牆高厚,縱使魏軍有拋石機等利器,短時間內亦無法摧毀城牆,最多就是利用火矢在我臨淄城內製造一些混亂而已,大王可下令城內兵卒部署於街巷,安撫國民。待等明日北海軍抵達臨淄,再徐徐圖之不遲……至於魏國戰船對我臨淄的騷擾,觀今日其消耗弩矢之巨,想來亦不能長久,不必多慮。”
聽了右相田諱的話,齊王呂白只感覺眼前一亮、心中廓然開朗。
他連連點頭讚道:“不愧是右相,洞若觀火!”
“大王過獎。”右相田諱微微一笑,但眼中卻閃過一絲憂慮。
正如田諱所斷言的那般,當日,雖然城外的魏將李惑仍時不時就下令麾下弩兵朝著臨淄城射幾撥火矢,但次數並不密集,顯然是因為船艙內的弩矢儲量不足以讓他無休止地朝著臨淄射擊。
僅僅如此,自然是不足以攻陷臨淄的,畢竟臨淄是齊國的王都,遠沒有這般脆弱。
次日上午,北海軍抵達臨淄。
這支北海軍,它並非是齊將「仲孫勝」所率領的那支北海軍,而是韓國派駐到齊國的將領暴鳶為齊國訓練的北海軍,只是掛名在北海軍的番號下罷了,就好比是魏國原先「商水軍」跟「商水預備軍」的關係。
該軍的編制為兩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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