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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忖了片刻後,管重正色說道:“魏軍此舉,有可能是為了迫使田耽、田武兩位將軍率軍回援。”
“圍城打援?”田諱聞言心中一凜,但仔細想想,卻又感覺不對。
要知道,就算田耽得知魏軍偷襲臨淄,回援王都,他走的也是「無鹽--泰山--昌城」這條陸路,而田武呢,走的也是「滕地--魯地--萊蕪--昌城」這條路,這兩條路上,均沒有可供魏國戰船航行的水路,魏軍戰船如何伏擊這兩支援軍?
“恐怕並非如此。”田諱搖搖頭說道。
彷彿是猜到了田諱的心思,管重搖頭說道:“右相誤會了,在下說的並非是「圍城打援」,而僅僅只是為了逼迫我大齊將軍隊撤回國內而已……”
田諱聞言一愣,旋即恍然說道:“管大人說的是……宋郡?”
“正是!”管重點點頭,旋即轉過頭瞧了一眼宋郡方向,沉聲說道:“魏國偷襲我臨淄,即可迫使田耽、田武兩位將軍撤兵回援,又可以使魯國的軍隊駐足不前……想來魯國見我大齊臨淄被襲,或也會暫時停駐觀望,如此一來,宋郡戰場上就只剩下楚國與越國兩方的軍隊,大大減低了魏國的壓力……這是相當高明的謀略啊。”
聽聞此言,田諱、鮑叔、暴鳶等人皆點頭附和。
此刻已攻入宋郡的楚國軍隊,他們大致也瞭解情況,雖然號稱百萬,但事實上可能只有約三四十萬是衣甲齊備、訓練有素的正軍,其餘便是可能連烏合之眾都談不上糧募兵。
這些糧募兵打打順風仗還行,但若是打硬仗,怕是十名糧募兵都不見得能換死一名魏國士卒。
這也是楚國的楚水君希望在昌邑與各國兵力匯合,組建聯軍的原因:一方面是試圖在氣勢上擊垮魏國,而另外一方面,也是考慮到楚國軍隊當中,真正能打硬仗的軍隊並不多,可能仍不足以攻陷整個魏國。
但倘若楚水君在昌邑成功地匯合了聯軍,那情況就全然不同了。
魯國軍隊十來萬、齊國軍隊二十幾萬、越國軍隊約五六萬,這些軍隊跟楚國的糧募兵可不同,那至少是兵甲齊備、真正能派上用途的軍隊,這攏共四十萬軍隊,再加上楚國的三四十萬正軍,聯軍計程車卒就一口氣暴增到了八十萬,再加上約六七十萬的楚國糧募兵,實在無法想象魏國如何抵擋這股強大的兵力。
可能魏國正是預測到了這一點,叫湖陵水軍偷襲齊國臨淄,分化聯軍,使其難以按期在昌邑會師。
而如此一來,魏國就多了一些喘息的時間,至少避免了被聯軍一口氣攻陷整個國家的厄運。
不過話說回來,儘管猜到了魏國的陰謀,但臨淄這邊也毫無辦法,畢竟城外的湖陵水軍確實強大,強大到縱使飛熊軍與北海軍俱在,田諱也沒有戰勝這支魏軍的十足把握。
當日下午,暴鳶嘗試性率領北海軍進攻河道上的魏國船隊,但效果並不佳不可否認這支北海軍的潛力很大,但歸根到底還是初次踏足戰場的新軍,縱使平日裡操練再如何嚴格,真正到了戰場,還是難免出現慌亂。
這不,魏將李惑只是一輪弩矢齊射,就已叫這支行軍自亂陣腳。
好在損失並不嚴重,因此暴鳶權當是練兵。
值得一提的是,當天下午時,北海軍與飛熊軍將一些床弩從城內搬了出來,用來攻擊河道上的魏國船隊。
還別說,對付那些彷彿皮厚肉糙的魏國戰船,還只能憑藉這種威力巨大的戰爭兵器。
當日,就有兩艘魏軍的護衛艨艟,被齊軍的床弩擊沉,迫使魏將李惑沿著河道後撤了三五里。
只不過,為此齊軍也付出了相當沉重的傷亡。
原因很簡單:魏國戰船上的魏連弩,它的射程比齊國的床弩更遠,更別說船上的拋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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