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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遲微微一愣,心中有些不解,因為他感覺,此刻城外正準備攻城的韓軍,似乎並不像以往他熟悉的那幾支韓軍精銳那樣沉穩,以至於一波箭雨下來,城外就響起了哭爹喊娘般的哀嚎,甚至於,隱隱能感覺有一股恐懼瀰漫在這些韓軍當中。
出乎困惑,南門遲下意識地掃視戰場,想看看這支在他看來讓韓軍很是丟臉的軍隊,究竟是哪路軍隊,沒想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這支韓軍的旗號。
當即,南門遲的表情就變得古怪起來:不會是於冬季剛剛組建的新兵吧?韓釐侯韓武居然讓這些新兵主攻他鉅鹿城?
想到這裡,南門遲皺了皺眉,感覺己方受到了侮辱——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他只是非常不解,韓釐侯韓武為何讓這支新兵來打頭陣。
難道韓釐侯韓武自信地認為,去年連漁陽、北燕、上谷以及代郡重騎這四支韓國精銳合力都沒能戰勝的他商水軍,在經過了一整個冬天後,已虛弱到連韓國新組建的軍隊都招架不住?
而此時,城外的那幾個韓軍方陣,其中那些扛著長梯計程車卒們,已衝破了魏軍箭雨的籠罩範圍,衝到了城牆下,將那一架架地長梯架在城牆上,隨即沿著長梯企圖攀登上城牆。
面對著這些韓軍的進攻,城牆上的魏軍刀盾手們,第一時間站到隊伍前面,用手中的盾牌與兵刃,將一個又一個彷彿韭菜般冒頭的韓軍士卒,逐一殺死,而最省力的,莫過於乾脆用盾牌撞擊那些韓軍士卒,或用盾牌將其砸暈,或直接將其往外推,使其摔落城下。
一時間,長梯上墜落韓軍士卒無數,雖然說城下有著厚厚的積雪,但從那麼高的地方重重摔下,亦將那些韓卒摔地七暈八素,久久難以動彈。
此時,商水軍副將南門遲愈發肯定:對方肯定是一支剛剛組建的新軍。
因為在去年的時候,當漁陽軍攻城的時候,商水軍一度感到巨大的壓力,雖然幾度將漁陽軍計程車卒擊退,但不可否認,漁陽軍的韓軍士卒有過強行殺上城牆的記錄,而且還不只一次。
但是今日,面對著那支並無旗號的韓軍,商水軍的將士們卻絲毫未曾感到壓力——因為在他們的壓制下,對方連從長梯上跳上城牆都辦不到。
同樣是韓軍士卒,這支韓軍跟漁陽軍相比,實力相差太大,十有八九一直剛剛組建的新兵。
『韓釐侯派一支新軍攻城,這其中有什麼用意麼?』
商水軍副將南門遲皺著眉頭猜測道。
還沒等他想出頭緒,就聽身邊的親衛急聲提醒道:“將軍,敵軍的井闌車上前了!”
聽聞此言,南門遲顧不得再思考先前的問題,急聲喊道:“敵軍井闌車靠近,小心敵軍的弩矢!”
伴隨著他的呼喊,在城外韓軍的隊伍中,一架架巨大的井闌車,雖然在雪地中行動緩慢,但總算是逐一抵達了射擊範圍,隨著井闌車底部的倉門開啟後,一隊隊韓軍沿著井闌車內部的樓梯,登上頂部的射擊艙,朝著鉅鹿城牆射出一支支的箭矢,這使得魏軍逐漸出現傷亡。
但總得來說,韓軍對魏軍造成的壓力還是不大,若按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今日韓軍是肯定沒辦法攻下鉅鹿的。
而在這激烈的攻城戰中,作為魏軍的統帥,趙弘潤站在城樓上注視著戰況。
說實話,這場攻城戰,他從一開始就沒看懂。
就像商水軍副將南門遲一樣,趙弘潤亦在第一時間發覺了城外這支韓軍的不對勁——這明顯就是一支欠缺臨戰經驗的新軍嘛!
縱使是他,也無法理解韓釐侯韓武為何讓一支新軍負責最艱難的攻城戰,按理來說,似這種剛剛組建的新軍,跟隨主力打打順風仗就得了,將其拉到最危險、最嚴峻的戰場,還讓其負責主攻,這豈不是白白讓其送死麼?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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