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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影片的，為什麼不是你先說。”
“我第一次使用影片功能，還沒適應過來。”
林語晴支吾了一下，“你想要我說什麼？”
蘇慕瑾問：“要不要禮物？”
“嗯？”
“我明天下午的飛機，早上可以去買點東西，你想要什麼？”
林語晴搖頭，“沒有什麼想要的。”
蘇慕瑾看她一臉疲倦的樣子，“你臉色不好，不舒服？”
林語晴輕抿著唇，“不是，就是有點累而已。”
“那待會早點休息。”
螢幕上的蘇慕瑾對著她時是那麼自然，那麼溫和，真的只是把她當成替身而已嗎？林語晴沉默片刻後開口，“慕瑾。”
“嗯？”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你為什麼要對我好？”
他淺笑，“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好不是天經地義？”
林語晴鼓起勇氣，“我聽說，你以前很喜歡一個女孩子。”
螢幕上蘇慕瑾的神情有片刻怔愣，“你聽誰說？”
“你妹妹。”林語晴直直地看著他，想要捕捉到他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變化。螢幕那方的蘇慕瑾避開了林語晴的直視，所以，他在閃躲什麼？
是她的質問嗎？
“她對你，很重要吧。”林語晴問。
蘇慕瑾沉默良久，“可以不提她嗎？”
林語晴明白，“嗯，那就不提吧。”
“你剛剛不是說累了，先睡吧。”
“嗯。”林語晴說：“那我結束通話影片了。”
林語晴點了退出影片，動作快的連他說的那句晚安都沒聽到。
原本是想聽他親口告訴自己，沈玉嫻說的其實都不是真的，但他的態度卻讓她更加傾向於沈玉嫻所說的一切。
他愛一個女孩，愛到可以放棄一切，就算她離世了，他也只願意找一個和她很像的影子。
而不巧，林語晴就是那個影子。
——
元旦節前夕，廖青青直接跑來林語晴家裡，拉著她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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