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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而隨著這人說話,其他護衛也都是戒備又謹慎的看向她,那架勢,只要雲初膽敢對南容凌做什麼,他們一定會齊齊阻攔。
這換做是平時,雲初可能會說幾句,不管是氣勢還是言語都讓他們安心,可是此時此刻,一夜之來,她心底終歸也是怒的,雖說,之前是收到南容凌的訊息,裡應外合,可是南容凌竟然打破計劃,帶人來此伏擊?若不然,將奉瀟引到南齊,不管他根基如何深穩,她也能釜底抽薪,幫南容凌穩定國局,到時,南齊和大晉之間也不會如此的劍拔弩張……
所以,雲初直接抬手一揮,頓時,那拿劍指著雲初眉心的人被揮出老遠,落在地上,痛苦悶哼。
武力,有時,比說話管用。
雲初那清冷如寒華的光世再四處一掃,同時,抬手已經對上了南容凌的心脈。
源源不斷的霧氣湧入。
那些護衛互相對視一眼,倒不是怕了雲初,皆緊了緊握劍的手,又看向已經不可能再對他們交待什麼的南容凌,似乎想了想,然後,當下各自快速包紮了各自的傷口,然後,成一圓形圈,退離百餘米,將二人護在中心。
雲初雖然說之前被折磨的沒一絲力氣是裝的,可是到底,之前奉瀟所下的春情濃作不得假,她的確是動用霧法方才能壓制,解化。
萬事有好就有壞,雖然,她因為是霧氏一族的人註定活不過二十,且若有身孕還會縮短壽命,便是,相對而言,她的霧法也一次比一次強大起來。
就好比是越挫越勇般,越是困境,霧法好像就如心生般,只人心志夠強,霧法便能強大得讓她都覺得可怕。
當然,再強大,她也不能讓腹中的孩子有絲毫損傷,所以,眼下,她雖體內內力加之霧法都充沛,可是,也斷然不能說毫無顧忌的付出。
所以,霧法如一段清流,只能緩緩的試探的注入南容凌的身體各處。
其實以南容凌這貫穿的傷,早該命盡,只不過,雲初不想。
好久,周圍似乎聽到輕微腳步聲,顯然是人追來了。
雲初額間已滲出細汗,可是,對面南容凌的面色卻依舊白得可怕。
直到南容凌已經白得發乾的嘴唇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雲初這才全身一鬆的收回手。
“雲初,你這般千方百計,不惜以霧法來救我,是怕我死了,而讓你負疚。”南容凌一睜開,一開口,便是這般有些負氣的話。
雲初面色輕微一怔,卻是緩緩收納吐息,並沒有看向南容凌,而是又直接將南容凌的衣袖內襯扯下,然後丟給一旁聞得南容凌說話走來的護衛,“給他包紮。”
那護衛只愣了下,忙蹲下為南容凌治傷。
“我用霧法幫你暫時止住了傷口,天亮之後如果得不到救治,他們就只能為你收屍。”雲初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撫了撫突然有些發白發疼的眉心,便轉身朝前面走去。
身生,南容凌由那人扶起來,看向雲初的背影神色莫名。
“誰?”猛然,一聲呼喝,頃刻之間,南容凌的人便圍了上去。
劍光太亮,映得人眉目生寒。
“是我。”孟良辰已經恢復本來面目,渾身完好,只是有些頹敗。
方才趁亂跑的,而在她身旁,還有一個人,是之前她讓她帶走的季舒軒,季舒軒此時自己能站穩了,不過,一張臉跟從福爾馬林裡泡過似的,若不是眸中那一貫溫潤的光意,雲初都快覺得看到一個死人。
“奉瀟對你動了什麼手腳?”雲初驟然上前,說話間,已經把上了季舒軒的脈搏。
而一旁,南容凌的人見此,皆向緩緩被人扶著走來的南容凌請示。
南容凌看看幾人,輕微頷首,那些人當即收回劍。
雲初沒有理會,而是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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