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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別的嗎?”雲初一震之餘忙問。
“現場除了幾絲血跡之外,只有這個。”季舒軒看著雲初手中的手帕如春風柳絮般的聲音也略微沉了沉。
雲初不言,只是手指摩挲著手帕上那繡得歪歪斜斜的“蕭翼山”三個字,面色沉黯,不用懷疑,這絕對是孟良辰的手帕,的確,以孟良辰那豪氣果敢如脫韁野馬不識針紅的性子是斷然不會用手帕這種只屬於大家閨秀的東西,不過,雲初記得,孟良辰曾經向她討教過如何搞定北皇蕭翼山,她當時正困著,隨意道讓她反其道而行,要不學著做一個大家閨秀看看,做做素日裡沒做過的事,沒曾想孟良辰還真當真了,竟學著刺繡,而那手藝,她看過,就如眼前手帕這般,只此一家,別無出品。
這還是送給蕭翼山的,以孟良辰對蕭翼山的在意,如何會這般珍貴的東西遺落,還染了血,若不是不到萬不得或者力不能及,孟良辰如何會……
但是,孟良辰怎麼會在南齊境內,她不是已經在自己的暗示下,回到了北拓本國找蕭石頭。
之前,如她猜測,蕭石頭並不會是被人擄走,極為有可能是與外人聯合,假意被帶走的,而其目的……
良王府行刺北皇,以下犯上,或論大了說,是要誅九族的罪,可是,自從事情發生以來,北皇卻一直將其關在天牢,不行處理不說,還讓孟良辰逃離在外,並沒有被抓,而又極有可能是蕭石頭知道一些什麼內情,所以以自己為餌,想讓孟良辰為找他而離開北拓。
但是,為什麼要離開北拓,自然是在北拓她會有危險,因著此般懷疑,雲初也才示意她此番回北拓暗中查探。
可是,這還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就這般突然得到她的訊息,還是如此,生死不明的訊息。
雲初輕抿著唇,思緒不過一瞬,握著手帕的手又微微一緊,以季舒軒的細心縝密,必定是在發現這塊手帕的地方百般查探了的,如果有蛛絲螞跡,瞞不過他,所以,只能說明,對方,處理得極其乾淨,連季舒軒也無法得知孟主辰眼下是生是死,下落何方。
雲初的手指又緊了緊,此時亥時已過,四下一片清寂,漸深的夜風輕微拂過,捲起雲初的髮絲掠過她的目光,冷碎清寒。
“但是……”季舒軒看著雲初透露出的絲末情緒,思忖一瞬方又道,“我行醫多年,對於氣味極其敏感,雖然沒有發現任何蛛線螞跡,但是,孟良辰……應當並不止她一人獨行。”季舒軒話到最後,語氣也變得頗為極為深然。
雲初卻豁然看著季舒軒,目光陡然一緊。
蕭石頭……
雲初將手中手帕放進袖中,轉身,朝著身後的馬車看去。
“派去北拓的人自從我們入了南齊便沒再傳來任何訊息,”似乎知道雲初想問什麼,景元桀當先道,平緩從容的語氣,雲初心頭卻是一驚,連景元接派去的人都……
“的確,我季家在北拓行商走行的人也好像一夜之間斷了所有訊息。”季舒軒也緊跟著道。
雲初抬眸,肅然看著季舒軒,然後,又看向景元桀,“所以,你們的意思是,北拓已經儼然,和外界失了聯絡。”
季舒軒點頭,“可以這麼說。”
雲初渾身氣息都是一沉,只不過,目光卻是有些詢切的看向景元桀。
景元桀看著雲初雖然溫柔卻仍然沉色的點點頭,語氣幾許複雜,“一個時辰前,北拓邊境的守衛突然戒嚴,與此同時,南延那邊也沒了任何訊息。”
雲初呼吸都是一滯,北皇蕭翼山和景元桀的交情……
“難道南齊太子的手早已經伸進了南延和北拓?浸透控制,才這般恰如時候。”季舒軒這時上前一步,面色微微動然。
雲初看著清寂冷傲的天空,面上閃過一抹冷毅,語氣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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