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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小的不清楚嗎,你好風月詩畫,遍詩籍古史,行事大義寬容,怎麼可能無冤無故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還是先吃點吧。”那僕童又將食盒往前遞,可是,顯然的,李才絲毫沒有打算吃東西的慾望。
“還是吃點吧,不吃飽,哪有力氣想接下來的人生路。”而這時,牢房最外層的大門找開,雲初走了進來,不看那僕童,而是直接看向牢室裡的李才。
李才聞聲,這才抬起頭來,英挺有形的面上此時也染著一絲血跡,陡然這般一抬起頭來,藉著此時微微的光色,還真有些嚇人。
那僕童都有些意外,不過,雲初沒嚇,也沒意外,聲音反而極其清定,“吃飽了,就算在黃泉路上,閻王也會多加照顧的。”
“你是什麼人,你這說的什麼話。”那僕童只呆怔一瞬,聽到雲初的話,當即跳了起來。
知香蹙眉,正要上前,便聽牢房內李才開口,“小安,別對雲王府大小姐無禮。”
雲王府大小姐?那僕童聞言,當下失了聲,只是,到底還是想到雲初方才的話,心裡不痛快,所以,不情不願的對著雲初彎腰,“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雲初小姐莫見怪。”
雲初唇瓣勾出一絲笑意,不看僕童卻是看著李才,“我和李公子雖同處京城,到也算素未謀面,李公子卻一眼認出,好眼力。”
“過獎。”李才道,聲音低舊嘶啞,情緒不高。
“你可有做什麼對不起雲花月之事?”雲初卻上前一步,直接開門見山。
聞言,李才眉心一蹙,抬頭看著雲初,“雲初小姐何以有此一問。”
……
陽光下靜靜矗立的皇宮似一層又一層迫下的高樓,依然端嚴似雲層。
御書房。
兩道身影距離數步對視。
一人明黃龍袍,眉目清瘦,已五十多歲,眼角雖青影明顯眼袋極深,但是一雙眼眸裡卻是光亮犀利而精銳,正是當今皇上。
皇上此時坐在雕花紅木桌案後,眸光沉而定的看著下首,站得筆直如樹不謙不卑的景元桀,那目光,那氣勢,渾身上下透射著的都是怒,怒,怒。
景元桀沒說話,承著皇上看過來的目光,神色淡淡,姿態一如往常的萬事不動於然。
而在二人周圍,整個御書房內,宮娥太監面色緊嚴,無人敢大聲喘氣一口,似乎眼下空氣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只等著誰先打破。
“譁。”終於,方才還坐著的皇上突然一個起身,抓起一旁的奏摺就朝景元桀丟去。
只不過,那本奏摺還沒近到景元桀的身,便已經在空中被一隻手接住,緊隨著,那隻手的主人將奏摺遞向一旁,然後極其恭敬的退至景元桀身後,不卑不亢。
“好,好啊。”皇上眼看著那本奏摺被景元桀身旁的人接住,而景元桀依舊那般不動於然的站在那裡,連眼神都沒抬動了一下,面色氣怒得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抬手指著景桀,怒聲昭昭,“你心已決?”
“兒臣口中從無虛言,父親自來當知。”景元桀道,聲音冰沉,即使是面對大晉皇朝萬萬人之上的一國之君,即使是面對自己的父皇,即使是面對此時此刻的帝王之怒,亦,面不改色,姿態端然的高霜白雪,如詩如畫。
“碎。”皇上聽完景無桀的話,已經氣得身子都有些發顫,想拿奏摺再砸景元桀,可是剛一碰,似乎想到方才奏摺被景元桀身邊的人擋了,當即直接拿起桌案上的硯臺朝著一旁甩了過去。
上佳珍貴,可承千斤的硯臺就這樣摔成兩半,粉碎八落。
御書房裡頓時再是一靜,宮娥太監們紛紛駭然失色,其實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在半個時辰前,太子突然走了進來,對著皇上說了一句什麼,然後,便是現在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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