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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直接向一另一邊雲初方才早就讓律戒準備好的馬車行去。
而律嚴站在那裡……
有些發愣。
不要讓無關的人繼續跟著。
勿庸置疑,此時跟著小姐的……是太子。
而且方才聖旨一事……
“太子……”律嚴自然唯雲初之命聽從,剛開口,景元桀身後的路十一卻上前一步將其一攔,頓時,景元桀的步子又繼續朝著雲初跟了上去。
“沒想到太子如此厚臉皮。”雲初自然知道身後的動靜,也知道路十一不會對律嚴做什麼。
再者。
律嚴的武功比起羽林衛也差不了多少。
而云初此時話裡的輕諷之意不掩,直讓景元桀眉心直蹙,卻依然不緊不慢的跟著。
直到雲初一撩簾幕,抬步欲上馬車,卻有一隻手比她更快的,又將她掀起的簾幕給拉了下來。
“景元桀,我發神經嗎,姐今兒不治病,右轉,直走,自我救治,謝謝。”雲初目光發冷,語氣裡已經有了惱意。
然而,景元桀依然不讓,不僅如此,身子還更往雲初面前近了近,高大欣長的身影瞬間將纖細的她籠罩。
雲王府雖然地處偏南,位置雅靜,可是,此時正是上午熱鬧之時,必然也有三三兩兩的人往這裡經過,見此一幕,都遠遠的伸長著脖子往這裡瞧著。
就像是現代吃瓜群眾圍觀鮮少一見的明星般,放亮有一雙雙眸子。
景元桀卻竟然沒有阻止,幽深浩瀚的鳳眸只顧著一瞬不瞬的看著雲初,薄唇輕啟,“我提前一日得到了謝餘生的訊息,他是因為攔截方家小姐進京而被皇上與方家的人圍攻而傷,到得我府邸時,已經奄奄一息,如今還暈迷著。”
雲初眸光輕微一縮。
“皇上以各位大臣來分散我的注意力,以我對皇后的處置以我對江山的承襲,他的妥協來分散我的注意力,所以……不然,縱然聖旨下,方家小姐也不會還活著。”景元桀在解釋。
雲實掩在袖中的手指緊了緊,唇瓣輕抿。
“我只想我們順利大婚。”景元桀直視著雲初的眼眸,又道。
雲初沉默,漆黑的瞳仁裡卻有幽光淡淡流轉。
然後,空氣中,景元桀突然嘆了一口氣,聲音極輕,以只有雲初才能聽到的聲調,“雲初,我再如何強大,再如何運籌帷幄,再如何決算千里,再如何步步為營,卻也阻止不了一個能力不弱的人自殺。”
景元桀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細長的鳳眸裡光束幽深難分辨,卻又如秋冬的雪,碎了一地冰,也換不回溫暖的暖陽。
而云初的肩膀也在這時輕微顫了顫,眸光一點一點的凝聚在景元桀臉下,“所以……”
“一國之君,喪事必是大辦,三年之內,皇室必不能有喜事熱迎。”
“呵呵……”雲初聽到這裡,突然冷笑起來,“皇上,可真是我們大晉的好皇上,可真是愛民如子的好皇上。”為了阻止兒子娶不得他心的女子,竟然以自殺要挾自己的兒子,可真是夠千古一奇。
這帝王心術可真是槓槓的。
“所以,你就以哥哥的幸福為代價。”須臾,雲初揚眉,卻眸色發冷。
景元桀表情幾分複雜,“婚期並未定。”
“我不能接受利用哥哥而達到幸福的目的。”雲初卻道,目光堅定,沒有半絲妥協。
“雲初……”
“景元桀……”不待景元桀開口,雲初卻瞳仁一縮,突然有些落寞的看著景元桀,“景元桀,你也姓景,你也留著景氏皇家的血脈,會不會,若有一日你不愛我了……”
“雲初。”景元桀眼底當即閃過一絲慌色,聲音驀然一沉間,一把抓住雲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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