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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看著前方,僵滯的眸光久久沒有回神。
前方,不過幾十米處,不像之前的地道那般只容三人而過,而是豁然的,沒有一絲預兆的變得開闊起來。
依然是封閉的空間,可是,卻寬闊得……
她可以說,差不多有幾百平米嗎。
依然是四周天然微帶著凹凸不平的石牆,地面出同樣微凸不平,偶有青綠色的小草,自縫隙裡冒出來,綠油油的,在此時一面石壁上那些明晃閃亮的鑽石映襯下,煞是好看。
對,鑽……鑽石。
當然,鑽石也不是最主要的,最關鍵是,另外三面石壁上,竟然刻了無數人物畫像。
而且,在鑽石閃耀照射下,那些畫像竟然都是同一個人,同一名女子,同一名身著輕羅繡衣的女子,眉如翠羽,唇如紅櫻,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一絲一毫,竟都詡詡如生。
一筆一勾,美目流轉,顧盼生輝,都仿似女子在眼前。
所謂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在此女子的面前,彷彿都變得蒼白。
就連雲初,自問也算是美如珠如月,可是也不得不嘆,這石牆上的女子當真是天上有有,人間不可能。
而三面極寬的牆壁上,也竟都只是女子的畫像,或站,或立,或仰,或躺,或笑,或嗔,或怒……
“咦,為什麼沒有這女子哭的畫像。”在時候,面對太美好的景象,乍一眼驚奇之外,慧眼的,自然一眼就會尋找出這裡面的異常。
雲初自然在驚詫異一瞬之後,回了神,疑惑發問。
而云初身旁,與她同時站著看著三面牆壁的景元桀此時也終於出聲,“這刻跡很深,很明顯,有幾百年歷史了。”
雲初點頭,贊同。
“幾百年前……”景元桀似乎想起來什麼,隨即,眸光微微一閃。
“幾百年前怎麼了?”雲初看了看那些鑽石倒還是很淡定的看著景元桀。
景元桀看著雲初,見其一副好奇又認真伶聽的模樣,這才從容悠緩的道,“幾百年前,大晉建國之初,群雄逐鹿,京戈鐵馬,國未固本,以姜國為首,小國攀附更是蠢蠢欲動。”
雲初覺得這一理牽涉建國,一般都沒好事,自古以來,朝代更替,哪裡不是累累白骨。
而景元桀低沉清雅的桑音又緩緩響起,“大晉的始祖皇帝卻在這般敵伺的情形下,立足腳跟,一日一日強大……”景元桀說到這裡輕微頓了一下,又道,“始祖皇帝自來心思難測,顧大義,忘小情,除了江山皇權,鐵血拓步,眼中無世俗,無情愛,更甚至,沒有親人,直到有一日……”
雲初目光轉睛的看著景元桀,卻見其面色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景元桀這是在講他的先人嗎,這麼……像誇像貶的,真是不孝子孫。
不過,雲初卻突然好奇起來,又偏頭看看牆上的女子,眸光微微恍然,“然後,大晉先帝遇上了她。”
景元桀點點頭,眸光只是一瞥牆上的女子,便移開了眼睛,聲音很淡,“二人初次見面時,女子女扮男裝,二人一見如顧,稱兄道弟,把酒言歡,但,二人皆是便裝出行,所以誰也不知道誰的身份。”
雲初眉宇微微緊了緊,又看牆上的女子,不知為何,心中突然莫來由的有些悵悵然,“這女子看似溫婉可佳,可是眉骨風韌,身份不簡單。”
景元桀點點頭,“那女子正是姜國公主。”
“可是,我記得大晉朝建國之後,皇室宗祠的皇后是姓朱,所以……”
“這兩人並未有一起。”
雲初聞言,搖搖頭,彷彿看到了結局般,“應該是這兩人有一天知道了彼此的身份,然後,自此拼死相殺,各為其主……”
“不。”景元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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