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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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向天上的星月:“這麼說,李大人覺著我說的對。”
這會兒夜更深了,有巡邏的內衛經過,見是李衾,忙退開行禮。
李衾沉默不語,他負手仍舊往前而行,將到了尚書省的值房,才止步道:“我跟鎮遠侯的性子南轅北轍,對我而言,有些事,有些話,有些人,是不必說出口的,只是銘記在心中便好。”
李持酒劍眉一揚,偏偏問:“您指的莫非……是您的夫人?”
不知為什麼,李衾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總覺著李持酒似乎對“自己的夫人”有點兒奇異的執著,但是細想,又找不到他的紕漏。
而且李衾竟下意識的不大願意從李持酒的嘴裡聽到跟“蕭東淑”有關的什麼出現。
李衾便淡哼了聲:“就讓內侍領你去下榻處吧。”
見李衾要走,李持酒道:“李大人,您怎麼不回答我的話,是我問錯了?”
李衾皺皺眉,終於道:“我不過是因公見過尊夫人兩次,鎮遠侯就很嘵嘵追問不休,怎麼今晚上你反而問起我夫人了?”
李持酒嗤地笑了。
兩個人相隔有一步之遙,太監們離得有四五步遠,李持酒卻仍是往前走近了一步,他看著李衾說:“請大人原諒我的冒昧,只是我聽說了些有關大人夫妻的傳說,聽聞蕭夫人是在大人巡邊的時候仙去的,夫人也不像是個紅顏薄命的,也不知是真天妒紅顏呢,還是有什麼意外……嗯,若真跟大人所說的那樣鶼鰈情深,恩深義重,大人可為她做過些什麼?”
夜影中,李衾的臉色陡然變了。
李持酒緩緩地抱起雙臂,卻忘了自己有傷在身,手肘擦到了胸前的傷口。
他“嘶”地低呼了聲,疼的微微躬身。
李衾的眼神幽深,看到這個才道:“鎮遠侯,你聽好了,不該你說的話,不該你提的人,你最好管住你的嘴。”
“我也沒說什麼呀?”李持酒苦笑。
“你最好不要再說。”李衾卻絲毫笑意都沒有,臉色冰冷如霜:“我能調你回來,就仍能讓你出去,我為惜才,而你……好歹撿回一條命,別再辜負此心。”
李持酒揚眉:“多謝大人提醒,看樣子我也要銘記於心了。”
李衾深深地看他一眼,拂袖轉身,大袖飄搖而去。
內侍領著李持酒到了值房的寢室裡頭,不多會兒又有太醫來到,且帶了傷藥。
金魚雖然已經給李持酒敷藥過,但畢竟是外行,手法生疏,弄的不怎麼妥當。
此時兩名太醫先是看過傷,見到那樣慘不忍睹的情形,也都是前所未見,戰戰兢兢的。又忙給他把脈,脈象卻還平穩強健,知道他身子根基好,這才又鬆口氣。
於是一個負責給李持酒重新對症上藥,處理外面傷口等等,另一個則去抓一些要熬了內服的。
一直忙到了子時過後,才算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料理了一遍,藥汁子也熬好了,李持酒咕嚕咕嚕喝了一碗,這才側躺了睡。
他身上的傷因為給太醫仔細清理了一遍,不免用了些消毒的酒之類,加上那些藥粉滋在傷口上,疼的鑽心,李持酒動也不動,覺著自己就像是那傳說中給剝去了麟甲的龍,一片一片的麟都在疼。
疼的要命。
他只能死死地咬住了牙關,渾身卻抖得跟打擺子一樣。
兩個太醫並沒有離開,也只守在這房間內,聽到“格格”的響動,起初不知如何,忙過來看時,才見是李持酒咬緊牙關,身子卻在發顫,那聲音,卻是他忍痛磨牙的聲響。
暗夜裡聽來令人毛骨悚然。
太醫們大為駭然,又忙忙的另去熬了一碗可以寧神止痛的,請他喝下,這一通折騰又過了丑時。
李持酒不知不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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