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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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持酒聽她又說起此事,就不悅道:“夠了,我說了此事由我做主。”
東淑聽他語氣有些重,立刻垂頭做拭淚狀,卻不做聲,顯得非常隱忍。
李持酒見她的肩頭微微抖動,顯然又哭了,他最不喜哭哭啼啼的,本要立刻發脾氣,耳畔卻聽到一陣“吱吱”的清亮叫聲,原來是那掛在帳子上的叫蟈蟈又在高唱了。
李持酒瞧著這籠子,又看看東淑,終於走到床邊,抬手撥著籠子逗那裡頭的叫蟈蟈。
東淑裝了一會兒,沒聽見他走開的動靜,反而往裡去了。
她疑惑地回頭,見李持酒竟正把玩那蟈蟈籠子。
東淑嚇了一跳,又且失望,忙回過身來,偷偷地把茶杯裡的茶水倒了些出來擦在眼角。
果然不多時,李持酒回身:“別哭了,我也沒說什麼,你既然是來養身子的,還這麼哭怎麼能好?”
東淑緩緩回身,故意淚眼婆娑的看他一眼,才又低頭拭淚。
李持酒見她滿眼淚,略覺愕然,依稀有些許不忍:“你既然想躲清閒,倒也罷了。我先前那些話也沒有別的意思,你愛聽就聽,不愛聽就當耳旁風,何必什麼事兒都掛在心上,那不是有個‘積鬱成疾’之類的?怕你也是這樣,如今留在這庵堂裡寬寬心也成。”
東淑聽他寬宏大量說了這些,總算能鬆口氣,便道:“多謝侯爺。”
李持酒走到桌邊,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咂嘴道:“這不是挺好的麼?什麼陸羽七羽,差經好經的。”
東淑聽他把陸羽跟《茶經》這樣胡說,不由破涕為笑。
這一笑,丹唇嫣然,眸光搖曳,竟是明媚生輝,李持酒不期然看見她這樣嬌嫣的笑意,一時竟失語。
東淑後悔怎麼竟笑了,又擔心他看穿自己之前裝哭,便斂了笑低頭道:“侯爺這樣關心我,我卻也有一句未必入耳的話想勸您。”
李持酒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唇:“什麼?”
東淑道:“縱然侯爺再不愛聽,但我想李尚書對侯爺有恩的,他又是兵部尚書,李家權勢熏天,侯爺以前背地議論就罷了,怎麼今兒還當面冒犯呢?若是惹他不高興的,仍舊貶了出京,豈不是更連累了太太一把年紀擔驚受怕?”
她是故意在最後一句把蘇夫人拉扯出來當擋箭牌的,免得又叫此人借題發揮,說自己為李衾說話之類。
“這個嘛,”李持酒坦然道:“你倒不用擔心,李大人若是那種偏私狹隘的人,就不會破例召我回京了,他是很公私分明、宰相肚裡能撐船的人物,除非……”
“除非什麼?”
李持酒哈哈笑道:“除非是我搶了他媳婦兒,給他戴綠帽子,其他的都不算事兒。”
起先聽他分析李衾的性格,倒是說的很中肯,可聽到最後陡然來了個急轉彎,仍舊是他的風格,真不愧是鎮遠侯。
東淑忍著滿肚子牢騷,趁機吹捧道:“還是侯爺高瞻遠矚,妾身遠遠不及。”
李持酒哼了聲,忽然有點後悔答應她留在庵堂靜養。
正猶豫中,外頭乘雲來報:“侯爺,城中有人送信……是急事。”
李持酒見乘雲欲言又止,恐怕跟早上那案子有關,必然是怕說出來嚇到東淑。
東淑溫聲道:“事情這麼忙,侯爺還是及早回去吧。”
李持酒略一思忖:“那好吧,你且留在這裡……只不要出門亂走,未必太平。”
他出了門要下臺階的時候又道:“回頭我叫人送些錢過來,不許再用別人的!”
京城,蕭府門口。
蕭府老管事對著李衾躬身行禮,陪笑說道:“尚書大人對不住了,我們爺因為發了無名風疾,不能見客,所以您看……”
李衾躊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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