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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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怕鬧得人盡皆知。”
東淑看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怒極反笑道:“是了,你當然不怕人盡皆知,那我明日便告訴蕭大人,你難道也毫無忌憚?”
“嗯……這倒是還有點怕的,”李持酒點點頭,手捏著她的香袋翻來覆去的看,彷彿很感興趣,“不過蕭大人很喜歡我,就算你告訴他他應該也不至於會忍心責備我吧。”
東淑忍不住睜大了雙眼:“你說什麼?蕭大人喜歡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李持酒道:“這你別管,男人之間的事兒微妙的很,喜歡不需要掛在嘴上的,一言一行自然透了出來。”
東淑很是佩服:“真是令人耳目一新的高見。”
李持酒笑道:“一般一般。”他把香袋兒舉起來,道:“對了,這個東西如此難看,想必也沒人要,你就給了我吧?”
“想也別想,我就算是燒了它也不會給你。”東淑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樣仇視我呢?”李持酒無辜的看著她,“昔日夫妻相處雖然有些不周到的地方,可也沒有十惡不赦的大罪吧?”
東淑所厭的倒不是昔日“夫妻”相處種種,而是和離之後,鎮遠侯時不時地廝纏,令她不堪其擾。
她道:“別的不敢說,只是如同今夜一般的行徑,難道還稱不上大罪嗎?”
李持酒笑道:“有什麼呀?你不是知書達理的,難道不記得那個什麼詩經裡的有一句話,是什麼——哥哥你聽我說,不要翻我家的牆,我不是不喜歡哥哥,只是害怕兄長的話。是不是很應景啊?”
東淑瞠目結舌,一時忘了其他的情緒,只管目瞪口呆的看著李持酒,見他搖頭晃腦的唸完了,才說道:“你說的是詩經裡的《將仲子》?”
李持酒撓撓頭道:“哦對,是仲子,這個名兒有點奇怪。”
東淑的嘴角有些抽搐,《將仲子》是詩經鄭風裡的一首詩,寫得是女子熱戀之中贈予情郎的,共有三句,李持酒方才胡說的那句,應該是中間的一句:
將仲子兮,無逾我牆,無折我樹桑。豈敢愛之?畏我諸兄。仲可懷也,諸兄之言,亦可畏也。
然而東淑是第一次聽人用那樣粗俗的言語公然念出來。
李持酒笑道:“你果然知道吧?你看,古人都公然寫在書上了,自然是他們都做了出來,他們能做,我為什麼不能?”
說這話的時候他洋洋得意,竟像是奉旨爬牆一樣理直氣壯。
東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嘆道:“難得聽你說詩論詞,沒想到第一次說,卻偏是這種邪道,也算是物以類聚吧。你是哪裡學來的?”
問了這句,不等李持酒回答,卻又道:“我知道了,這種腔調兒自然不是正經學究教出來的,或者……是在風塵地方,聽的那些淫詞豔曲嗎?”
李持酒在桌邊坐了,竟含笑說:“真是知夫莫若婦啊,你怎麼一猜就猜到了?或者是心有靈犀嗎?”
東淑繃著臉:“鎮遠侯,你好不容易回了京,如今又升了,很該收收心專心仕途才是,我不想害你,之前你來的那次才沒有跟蕭大人說。但你要是這樣不知好歹,我就不會再容情了。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真的想再度離開京城?”
李持酒聽到這裡便問道:“原來你先前不說,是為了我好。不過我倒也奇怪了,怎麼蕭大人對你這樣不同呢,又是給院子,又是認乾妹妹,今晚上為了你大動干戈的差點兒跟李大人翻臉……嗯,你在藏梔小居叫的那聲‘哥哥’可是親的很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親兄妹呢。”
東淑聽他說起這些,忽然想起從藏梔居回來路上所感所想。
李持酒見她不語,便又道:“你要是在蕭大人跟前告我的狀,他真的就會為了你把我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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