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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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所以陪著他來了。”
說了這句,李持酒又滿是疑惑的皺眉問:“怎麼、我這夫人竟在李大人的府內?你們什麼時候這樣、這樣親密無間的,嗯?”
東淑因不願意跟李持酒照面,正縮在蕭憲身前,聽到這幾句便探頭道:“誰是你夫人!”又偷偷地拉了拉蕭憲的袖子。
蕭憲會意,便輕輕咳嗽了聲,回頭對李持酒道:“鎮遠侯,別亂說話。”
李持酒笑道:“大人恕罪,我就是有點好奇罷了,畢竟我跟她才和離呢,這麼快就……不說了不說了。我就算信不過我那位少奶奶,也得信得過李大人啊,是吧?”
李衾卻說道:“鎮遠侯,你們既然已經不是夫妻,就不必再說這些無趣的話。”
“大人,我對您向來心存敬意,您可不能這樣說啊,”李持酒一本正經地:“她雖然跟我和離了,但這才幾天兒,難道就春心大動了?說句不是咒的話,就算是我死的透透的了,那她還得為我守上個一年半載的貞節呢,又不是那水性楊花的潘金蓮,這武大郎還活蹦亂跳呢,她就開始跟西門慶勾勾搭搭的了?”
鎮遠侯在這裡胡言亂語的亂噴一氣,還未說完,蕭憲,李衾,並東淑三人,竟不約而同的齊聲喝道:“閉嘴!”
李持酒見狀,吐了吐舌頭,偏探頭看向東淑,道:“我可不是罵你,我只是打個比方,其實我是知道的……你呢,雖然不是那種夫君死了就以死殉夫的忠烈女子,可也不是那種屍骨未寒就爬了牆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
李衾喝道:“鎮遠侯!”
蕭憲也道:“李持酒!”
東淑也狠狠地瞪了李持酒一眼,見他在這裡亂逞口舌之能,貶了這個貶那個,她忍不住冷笑道:“哼,若是侯爺真的死了,我自然為你守節。可惜你如今只是活蹦亂跳,且我也不是李家的人了,所以我爬不爬牆,跟誰勾搭……又幹卿底事?趁早免開尊口!”
以前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如今已經出了侯府不說,跟前兒還有李衾跟蕭憲兩個人,所以東淑也不再委屈自己壓抑性情,巴不得也狠狠地損鎮遠侯一頓,畢竟她之前在他的“陰影”之下,裝的非常辛苦,也受了不少欺壓,能討回一點兒是一點兒。
蕭憲吃了一驚,低頭看向東淑。
李衾也揚了揚眉,眼中卻流露幾許笑意。
鎮遠侯的眼神閃爍不定,卻也笑道:“唉,先前我怎麼沒發現你的口齒這麼厲害呢?在我跟前兒的時候還是千依百順的,現在是翻臉無情了嗎?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他搖頭晃腦嘆了這句,竟對李衾道:“李大人,您可是老成持重的尚書大人,可要看清楚了,別重蹈我的覆轍啊。”
東淑聽他說“千依百順”,惱羞成怒,她那會兒哪裡是什麼千依百順,只不過是無可奈何裝出來自保的罷了。
誰知李衾看見鎮遠侯出現,便想起務觀樓裡的景王跟自己提起的關於東淑跟李持酒話。
聽李持酒這樣說,李衾道:“我跟鎮遠侯自然不一樣。不必擔心。”
李持酒眼神微變,還未出聲,卻是蕭憲道:“鎮遠侯當然不用擔心,鎮遠侯跟她和離了,而李大人你,也跟咱們沒關係,既然毫無瓜葛,何來覆轍。”
這下子,輪到鎮遠侯跟李衾都看蕭憲了。
東淑見氣氛忽然古怪起來,便咳嗽了聲,低低的對蕭憲道:“咱們先走吧。”
蕭憲巴不得離開,可想到今兒的事情還有些氣不忿的,就又看向李衾道:“李大人,鎮遠侯雖然口沒遮攔,有一句話說的倒也不錯,你位高權重,系出名門,以後千萬別再做這種唐突的令人誤會的事情了。如今她好歹是我的‘乾妹妹’,我自然也有義務護著她,誰要是想欺負她,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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