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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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西漢時候孺子嬰的故物。”
“什麼叫孺子嬰?”李持酒問。
蕭憲悄然看了皇帝一眼,見文帝並無反應,才道:“他算是西漢劉氏皇朝最後一位正統君主,可惜給王莽竄了位。”
“啊,你早說王莽我就知道了,”李持酒嗤嗤笑道:“可惜什麼,這個孺子嬰如此無能,打不過王莽,也是活該的。”
這樣“振聾發聵”的話一出口,連東淑都忍不住皺眉看向李持酒。
正巧李持酒也瞥著她,四目相對,他竟很好脾氣地笑問道:“我說的對不對?”
東淑見他居然還要嘉獎似的,真是匪夷所思——要知道這是當著皇帝的面兒!他是瘋了不成,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當下東淑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知他能不能會意,就忙低頭不再看他,免得自己也給拉下水去。
而在李持酒說完後,文帝若有所思的看看他,又看向蕭憲,竟說道:“愛卿,你覺著鎮遠侯這話如何?”
蕭憲皺眉:“一派胡言!”
“哦?為何?”
蕭憲道:“王莽本是權臣,若是一心輔佐幼主也就罷了,他卻狼子野心取而代之,以至於天下大亂,這種人有什麼可推崇的?就算再有能耐,也終究走了邪路,不是正途,不值一提。”
文帝笑道:“鎮遠侯,你聽明白了嗎?”
李持酒咂了咂嘴,似乎還有高見要議論,忽然瞥了一眼東淑,便忍住了:“哦,我明白了,聽了蕭大人一番話,勝讀十年書。”
文帝看著他假模假樣的,不由嘆道:“你啊,朕看你就是吃虧在讀書太少,倘若有蕭愛卿或者李愛卿從小兒教你讀書,也不至於這樣。”
李持酒瞪圓了眼睛:“我怎麼能請得起蕭大人跟李大人?我從小兒……”
他說了這句,忽然又看了東淑一眼,就住了嘴,只笑說:“能活著這麼大已經不錯了。”
文帝的臉上本還帶幾分笑意,聽了他說這句,那笑就慢慢地斂了。
皇帝看了看那隻金碗,臉色忽地又多了一絲黯然,終於他道:“鎮遠侯,你身上的毒還沒有清,又站了半天,先去偏殿歇息吧。”
李持酒因東淑在這裡,哪裡肯走。
文帝卻不等他開口,又對東淑道:“你也下去稍等片刻,朕有幾句要緊的話要跟蕭憲說。”
東淑只得領旨,便退了出來。
李持酒總算明白了皇帝的心意,便果然如一條龍似的,搖頭擺尾地跟著出去了。
蕭憲回頭看著他……真想一把將他揪回來,可又想這畢竟是在宮中,他總不至於就真的造了反吧。
正文帝說道:“這個金碗出現的,不是時候啊。”
蕭憲聽皇帝這麼一說,心頭一震,忙收斂心神:“皇上這話,臣不太明白。”
文帝說道:“你怎麼會不明白,這個東西不是個吉祥之物。”
畢竟這“安定公嬰”四個字,卻陪以皇室的龍紋金器,本身就是莫大的譏諷跟悲慘,煌煌之西漢,便終結於此人。
蕭憲很清楚皇帝在想什麼,聯想到最近的那些風言風語,皇帝針對李衾的種種,他心中也有種不妙的預感。
當下只能儘量開解,便道:“這個玩意兒,不過是個古董玩器罷了,就如同臣之前收的那四獸獻瑞的銅鏡,不管如何的珍貴,都只是一件供人觀賞的死物而已。皇上又何必多心呢。”
文帝笑道:“說起你的那銅鏡,朕又想起故事來。當初你收集了第一面鏡子的時候,不是曾有傳說,說這銅鏡必定得成雙,不然的話就會生煞?你雖不信,但是……”
這一句,卻正戳中蕭憲心頭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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