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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廷侍人稟報雲中王求見時,女皇恰好正在批覆中州刺史崔健向兵部申請調撥武器的奏摺。因著中州的天氣,武器容易損壞,每年都會申請一批。
聽到侍人的聲音,女皇還有些詫異。這大過年的,雲中王不去找景安,到她來這裡幹什麼。莫不是來請旨賜婚,先頭話說不急,怎地第二天就來了。
女皇放下了手中的硃筆,對著侍人說道,“召他進來。”
得到了應允的雲中王,跟在侍人的身後,步履匆匆地踏入了朝暉殿。他一進來,女皇便放下了手上的政務,抬眼去看他。
高大俊朗面容白皙的青年穿著王服,束著一絲不苟的玉冠,站在殿下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言道:“臣鍾離幕參見陛下。”
在禤景宸的印象裡,雲中王是一個活潑朝氣又有些莽撞的少年,與殿下的看似風流卻異常文靜相比,雲中王有著所有少年人都有的模樣。不知從哪一日起,那個活潑的少年變成了這幅翩翩貴公子的樣子。
前朝刺帝時期,中州王謀反,牽連了好一波鍾離皇族,到最後,皇室只剩下刺帝一脈,以及雲中王的幼子鍾離幕。鍾離幕與昭帝乃是同宗的兄弟,在鍾離幕被送到弘文館之前,他們曾在一起待了四年。加之老雲中王的對昭帝的撫養,對於這個僅剩的弟弟,昭帝多有照顧。
也因此,禤景宸登基之後並沒有依照鍾離幕和大臣的意思,沒有削掉他的王位,仍舊讓他做那個無憂無慮的雲中王。
卻不想到,這個弟弟竟然和自己的妹妹看對眼了。
兩情相悅,自然是好事。女皇也不會為難他們,只開門見山說道:“三木可是為了平安而來?”
鍾離幕抬頭,看向了女皇。那張輪廓分明十分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焦灼,但聽到了女皇這句話,鍾離幕臉上卻出現了一絲錯愕。
注意到這一點的女皇,眉頭微擰,言道:“不是為了和平安的婚事,難道你還有別的事情來找朕?”
並不愚鈍的鐘離幕很快反應過來,女皇已然知道他與長公主的事情,他楞了一下,回道:“想來陛下已然知道臣與公主的事情,臣心悅公主,的確想誠心求娶。但今日,臣並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哦,那還有何事,會讓你這大年初一的就迫不及待入宮見朕。”而且,神色還如此焦灼不安。
鍾離幕看了四下,候在女皇身邊的侍人皆垂首躬身,充耳不聞。他猶豫了片刻,言道:“此乃私事,與陛下有關,陛下可否屏退宮人,聽臣一言。”
女皇打量著他的神色,在他越發不安的神情了起了好奇心。於是她屏退了侍人,只餘她與鍾離幕留在這空蕩的朝暉殿中。
厚重的殿門被關上,原本明亮的朝暉殿變得晦暗。女皇坐在案前,看著站在臺階前的鐘離幕撩起了衣袍,朝她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早在前楚,朝拜皇帝已不用如此大禮。雲中王的姿態令女皇皺緊眉頭,問道:“為何行如此大禮?”
“陛下。”鍾離幕抬頭,仰望著案前的女皇,一字一句言道:“接下來還望陛下容臣逾越,此事與前朝昭帝有關。”
“微臣懷疑,昭帝在殉國前已遭人謀害。”
不知道是不是朝暉殿太空曠的緣故,乍一聽見那個諡號,女皇還有些愣神,而鍾離幕話裡的意思,更讓女皇覺得失真。
“你說什麼?”女皇又問了一遍,像是不敢相信鍾離幕的話一樣,“再說一遍。”
“陛下,微臣懷疑,昭帝本可以北上,卻因早知自己命不久矣,而選擇了自盡。”鍾離幕的聲音聽起來過於冷靜,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言道:“敢問陛下,可還記得,在您北上之前的那個冬天,昭帝曾因為偶感風寒,臥病在床,有段時間還咯血,掌心甚至出現了類似於夏蟬的血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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