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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正常的表現都在說明了，其中是有一個人跟正常人不太一樣的。
“對了。”陸小六繼續說道，“我還在一個筆記本里看到了一張照片。”他說著把手上的信封遞給紀蘭舟。
紀蘭舟把裡面的照片掏出來，一共是兩張，其中的一張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為翻拍的原因照片不是很清楚，但是紀蘭舟在看到之後卻覺得心頭巨震。
因為那是洛裳的照片的，還是他曾經裝在錢包夾層的照片。
另一張照片倒是很清楚，那是一個穿著銀色套裝的女人，身姿纖細，娉婷而立，頭部微微的側著，半張精緻的俏臉暴露在他的眼前。
女人熟悉的模樣下子把紀蘭舟腦海中深埋著的記憶給喚醒了，他望著照片上的女人，薄唇開啟著說出地方的名字，“吳霜霜！”
……
男人望著伏在桌子上喝水的女人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要留下照片給他們？”這不是等於把是誰做的完全告訴了他們嗎？
教官的下巴微抬，等到杯子快放穩之後這才鬆開牙齒，這才開口說道，“你以為還能夠瞞得住他嗎？”如果能夠瞞得住，放在那個地方的照片又哪裡會被找到？
男人默然，他承認教官說的很對，但是被猜到是一回事，自己主動招認又是令一回事，教官的這種舉動總是讓他覺得很是不舒服。
教官知道男人對紀蘭舟的恨意，因此對於男人的心結是在明白不過的了，她笑了笑，開口說道，“我有一個問題需要你如實的回答我。”
“你說。”
教官抬著頭望著男人說道，“如果你跟我一樣——”她看了一眼自己萎縮的越來越厲害的四肢，“被人害成了這麼不人不鬼的模樣，你會有什麼感覺？”
男人在聽到的教官的問話之後想也不想的說道，“當然是不會——”當然是不會放過把他害成這樣的人，就是把對方碎屍萬段都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這一段話男人只說了一個開頭就停住了，因為他已經明白教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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