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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著急地看向王小韋，本想問她是否知道情由，卻見她正一臉怪笑地看著自己。
龍昊辰挑了挑眉毛：“你知道原因？”
王小韋嘻嘻一笑，敲了他的頭一下：“我就像看看，你能傻到什麼程度。”
“真是關心則亂，她現在的狀態你看不出來嗎，你探查一下她的身體。”
龍昊辰將信將疑地看向龍妙涵，一縷神念探出，進入龍妙涵的體內四處遊走，驚訝地發現，在龍妙涵的體內，竟是沒有了絲毫的力量。
彷彿，從來沒有修煉過的人一樣。
感受著體內的怪異感覺，龍妙涵問道：“你對我幹了什麼？”
王小韋壞笑一聲，提醒道：“你應該問他想對你幹什麼。”
這話說得，有些曖昧。
龍昊辰沒有理會龍妙涵，看向王小韋：“她全身的力量都散盡了。”
王小韋點了點頭，一臉輕鬆：“她散功了。”
散功？
看著龍昊辰驚訝的臉龐，王小韋無奈地白了他一眼。
那鄙視的目光，好像在說著，你的修為這麼強大，但是見識實在太少了。
“快點說。”
見龍昊辰著急，王小韋也不再逗他，正色道：“龍姐姐是天生的純陰之體，後又修煉了《冰心素女功》，又修煉出極寒之氣，整個人變得就像大冰塊一樣。”
“這樣的修行路線，會導致她的性格趨於冰冷淡漠，但是剛才，她散盡了一身的力量，將自己打回了原形。”
“簡而言之，她雖然依舊像我一樣貌美如花，但是心智卻像剛出生的孩子一樣，純得像是一張白紙。”
龍昊辰聞言鬆了口氣：“沒有危險就好，等等，你是說她的一身力量全都沒了，記憶和性格也全都沒了？”
看著他逐漸驚恐的神情，王小韋耷拉了肩膀，用一種看白痴的目光看著他。
堂堂神將強者，竟然不知道散功是什麼，丟不丟人，就問你丟不丟人。
頓了一下，王小韋解釋道：“我想她是得到了更加強大的功法，所以散掉了以前的修為。”
“不過你放心，無論是記憶還是性格，都會隨著修為的歸來而恢復的。而且，在她恢復之前，最好不要給她灌輸太多東西，她現在就是個小孩子，分不清對錯的。”
“散功看似從頭開始，其實對她的好處是極大的。”
“會成長到什麼境界？”龍昊辰急忙問道。
王小韋猶豫了一下，將玉指伸到嘴裡，輕輕地吮吸著，露出一臉呆萌的表情：“我也不確定，但是看剛才散功時的氣勢，至少要比你強。”
龍昊辰愣住了，比他還強，那豈不是……
愣愣地看著龍妙涵，想不到，十餘年未見，再次相見時，卻是有了如此恐怖的成就。
然而，未等龍昊辰從震驚之中走出，一副更加令人震撼的一幕便是出現在眼前。
只見龍妙涵將玉指伸入口中吮吸著，露出一臉呆萌的神色，歪著腦袋看著二人：“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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