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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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青昭也真急了,把手中的筆呈到了衛洛文的面前。
衛洛文沉著臉接過,仔細的檢視起來。
“就在筆頭上面,用力……”謝青昭提示道,但是還沒等他提示完,就看到衛洛文輕輕鬆鬆的拿下了下面的筆頭,看了看後,面無表情的看向謝青昭。
看著衛洛文空空的手上,什麼也沒有,謝青昭額頭上見汗,下意識的回到看了一眼衛月舞。
她的衣飾永遠都是清清淡淡的,裙角處一枝寒梅,帶著粉紅的氣息,又使她的清純中透著少女的稚柔,但和她此時冰冷的臉形成了強烈的對照。
謝青昭甚至能感覺到她那雙清透的美眸中濃濃的厭惡!
是的,很深的厭惡,那厭惡幾乎讓他心口處漏跳了那麼幾下。
“父親,為什麼讓我帶筆來?”一個嬌俏的聲音就這麼打破了屋子裡沉凝的氣息。
衛月嬌帶著玉珠走了進來,玉珠手裡也抱著一個筆筒。
看到衛月舞居然比自己先到,衛月嬌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然後繼續上前:“父親,您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之間要看我的筆筒?”
衛洛文愣了一下,正想說話,衛月舞已在邊上接過了話:“三姐,這位謝翰林說是要看看我們兩個的筆筒,說我們的筆筒有問題,既然他找到了父親,做為父親的女兒,我和三姐都有義務過來,讓這位神遊的謝翰林看看清楚。”
“不就是個筆筒嗎?多大點事,父親,您看,這是我剛才帶過來的,聽說父親您要看,我還讓人多收拾了幾支。”衛月嬌之前在衛洛文面前不討好,這會還在罰抄經書中,對於衛洛文的命令哪裡敢違逆。
而她的筆筒當然是裝的滿滿登登的,那支粗大的筆便插在其中,相比起其他的筆來說,這支筆實在是顯眼了些。
眾人的目光不由的都落到了那支筆上面,從外觀上看,這支筆幾乎和衛月舞的一模一樣。
謝青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手指微微哆嗦了一下,這……這不會才是自己那支筆吧?方才華陽侯拉開筆頭的時候,也太簡單了,難不成不是自己那一支?
衛月嬌還不自知,只覺得自己說完話,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的筆筒,因此大大方方的把筆筒放到了衛洛文面前:“父親可是要從嬌兒這裡挑幾支筆?父親,您看!”
“父親,既然都是女兒,還請父親也一視同仁的拔開筆頭看看!”衛月舞的目光轉到衛洛文身上,恭敬的行了一禮。
但話裡的意思,卻絕對讓衛洛文心頭如受重擊,這是她的女兒,也是他的女兒,是她拼死生下的女兒,他又怎麼會看輕她呢!
伸手從衛月嬌的筆筒裡,拿下了這支筆,仔細的看了看,如果不說明還真看不出筆頭處那條細小的縫,竟然不是假縫,用力按住筆頭,使勁往外一拔,筆頭脫開,一張擰合的很細的紙從裡面掉了出來。
“這……這怎麼可能……”縱然謝青昭思慮周密,卻也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青人,唇角一動,下意識的道。
“為什麼不可能?謝翰林這是認定是我了?我記得之前五妹那裡還有一封信,後來送到祖母手中,那一封信才是謝翰林真正的私信吧!我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謝翰林,還是得罪了謝翰林的誰,三番二次的欲害我!”
衛月舞冷冷的笑著,目光落在那張紙條上,衛洛文正展開紙條,細細的看著,越看神色越冷,最後幾乎拍案而起。
手重重的在桌上一拍,驀的轉過桌案,一把拉住謝青昭:“走,我們現在就進宮,你一個小小的翰林,三番兩次,敗壞我華陽侯府女兒的名聲,是何道理?”
衛洛文真的氣狠了,想到自己這麼多年不得不對女兒的冷落,卻成了別人都來欺負她的藉口,自己只願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女兒,卻被人汙陷於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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