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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佑青見狀跟去廚房,但表哥不讓他幹活,他才剛解開食材的袋子就被趕出來了,「你去外面坐著,病好了沒多久就要多休息,你上個月跑出去玩,回來的時候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說到這裡,表哥看向他,眼神有些複雜,「你最近還跟戴沅在聯絡嗎?」
霍佑青頓了下,撒謊道:「沒有。」
表哥點點頭,「那就好,說實話上次打電話給你,你說你跟他在一塊,我心裡總覺得會出事。」
他給表哥一個安撫的笑,心裡卻明白,即使他不想跟戴亦莘有牽扯,對方也不可能放過他。
果然,幾天後霍佑青收到電話,打電話來的是他現在在工作的公司,他為對方翻譯文稿。聯絡他的人說又有一篇文稿需要翻譯,不過時間不緊張,可以晚點交,對方還把他上次的工作交付時間也退後了,說兩份文稿一起交。
也就是說霍佑青有充足的時間去看音樂劇了。
沒記憶的霍佑青多半會為之歡喜,而有記憶的霍佑青明白又是戴亦莘在其中動了手腳。可即使明白,他也只能去聯絡戴亦莘,要不然怕對方會生疑。
看音樂劇的當天是週五。
霍佑青準時到達,跟著人走進會場的時候,一種噁心感開始爬上心頭,這噁心感絕大部分來源於他身旁的人,更噁心的是他不得不虛與委蛇。
「不舒服嗎?」旁邊人忽然問。
他抿了下唇,又匆匆鬆開,「剛剛打車過來有些暈車,沒關係,我休息一會就好。」
話音剛落,一隻大手就貼上他的額頭,戴亦莘眼裡是真切的關懷。在這個時空,他跟戴亦莘快一個月沒見面了,對方清瘦了些。
「沒關係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霍佑青像是不習慣戴亦莘的親密一般,偏開頭,「真的沒關係,今天的音樂劇這麼難得,我不想錯過。」
戴亦莘收回手,「那好,不過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
霍佑青點頭當回應。
他們兩個人的座位在一樓偏前面的中央位置,如果霍佑青沒認錯,坐在他前面的應該是這部音樂劇的導演。如果是以往,他多半會想辦法看能不能與對方交談一兩句,但現在他大多的心思都花在了別被戴亦莘看出他的破綻。
其實他可以拒絕戴亦莘的邀請,用一些理由,工作忙這個不成立,他還可以找比如「我們應該還是應該保持點距離」的藉口,但他懷疑這場邀約是一場試探。
而且他拒絕了這一次,戴亦莘還會有千百次的邀請,邀請被拒絕多了,對方也能猜出問題。
畢竟誰讓他之前沒記憶的時候,蠢到主動請戴亦莘去看音樂劇。
音樂劇開始了,霍佑青逼自己把心神放在舞臺上,可越看越聽,二十三歲那年遭受的一切不斷翻湧在心頭。兩部音樂劇內容完全不同,但在此刻卻融合在一起。
他看到舞臺上演員的臉換了,換成四年前演員的臉。對方頂著誇張的妝容,沖他大笑,裂開的嘴彷彿能完整看到裡面白森森的牙齒。
尖銳牙齒咬住他,靈魂也為之疼痛,如同架在火上烤。家裡相簿父母的照片從彩色變成黑白,他們在哭泣,他們在痛斥,他把父母的愛之聖地毀掉了,聖地變成骯髒腥氣的沼澤地。
霍佑青放在腿側的手握成拳,試圖用肉體的痛楚壓住靈魂的哀嚎。他聚精會神地望著舞臺,像什麼都沒經歷過一般,他還是愛著音樂劇。
不知過了多久,他注意到戴亦莘看了過來,他將握成拳的手小心翼翼地展開,用滾燙刺痛的手心貼著座位。
「佑佑。」一聲極輕的呼喚,他靠近戴亦莘那邊的手忽然被握住,雖然他很快就收了回來,但對方還是跟他說。
「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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