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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假如活在聚光燈下,就永遠避免不了別人的惡意和重傷。
顧懷露回憶到這裡,神色間壓著重重的陰影,秦朝辰也沒有開口,只是陪在她身邊,安靜地看著她。
“我對白源哥抱有一種非常敬重的感情,就算大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那幾年他就已經像我的一個家人。他真的能對你掏心掏肺的好,或許……有些人覺得這種行為是蠢,但我生活的圈子裡,沒有一個人能像他這樣。”
故而,白源在她的眼中,代表著一段平凡而欣欣向榮的人生。
也代表了她心中一捧故土。
那些善良的人們,她只願他們所有的所愛都能長久,而一切煩惱憂愁皆是捕風。
“我明白你的想法。”秦朝辰聲音清凌,又有一些暖人的溫度,“所以,你才會對白元昊如此寬容。”
說到這裡,顧懷露的神色閃過一絲失望:“可惜,當年白源哥一身坦蕩磊落,不願被人說去半分,情願就此退出演藝圈……可白元昊呢?他竟然做出這種事……我一直都不敢讓他哥哥知道真相。”
秦朝辰點了點頭,“秦瑜涵絕不是善類,我也只能勸一句好自為之。”
顧懷露輕描淡寫地笑了一下,看著他眨了眨眼:“我聽說,秦總也做過不少‘善事’,你是不是前幾年在巴黎一個私人拍賣會上得了一套珠寶,是清朝乾隆年間的稀世珍寶,加上佣金之後,花費也有幾千萬?”
因為是“私人”拍賣會,當時秦朝辰為了能去現場還託了一大圈關係,最終,總算拍得心頭好,豈料還沒人能品鑑一番,他轉個身又捐給了國家博物館,此舉也令舉辦那個拍賣會的富商和那些競爭者們心頭不快,對他心存芥蒂。
顧懷露說完,看到對方探究的神色,她急忙心虛解釋:“不是我特意調查了你的事,是我身邊的助理舒衣,她對你特別感興趣,所以,我也是從她嘴裡聽來的……”
秦朝辰抿唇淡笑,沉默著向她看過來,那溫潤而澤的目光中有著打亂她呼吸節奏的迷人魅力。
“我對這些東西本來就不算執著,只能說是‘借花獻佛’了。”他難得與她玩笑道,“在你的臆想中,是不是我家充滿了珠光寶氣?”
顧懷露想象了一下這個畫面,噗嗤一聲笑出來。
“玉蘭別院”裡只有幾桌客人,靠風口的地方窗明几淨,一輪圓日當空,照亮不遠處起伏的山川,眼前還有穿旗袍的女子當場奏著絲竹之聲。
當她準備入座的時候,目光一轉,突然就鎖定了男人身後不遠處的那面牆。
茶室裡掛著一副復刻碑文,上面寫道:“隔愛慾之長河,間生死之大海,無舟求度。”
由此可見,情之一字可真是折磨人。
顧懷露心裡忽然想到,這就如同身邊的白源與顧妍,說不清的惆悵總是會毫無預兆就熏熏然地升起來。
有些感情真的就如同水中撈月,不能琢磨,哪怕你做足了防備,滿身盔甲,也不能倖免這場情劫,它會在你心底無聲無息地肆虐,你再也走不開,躲不掉。
顧懷露看著碑文,唇邊噙了盈盈的笑,眸底折進晶瑩的碎光,衣袖處的薄料設計層層疊疊,一張臉面露桃-色,當真是一朵馥郁的富貴花。
秦朝辰一雙眼眸直直地看著她,空氣裡像是流動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暗流,又像是夏季裡漫山遍野的花都開了,散發著滿滿的香氣,沁人心鼻,撩撥著他的心底。
所愛隔長河,無舟則造舟。
而他們座位處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窗柩下方擺了一桌方方正正的圍棋。
秦朝辰看見顧懷露眼中的神色,忽而微微一笑:“你會下圍棋?”
她從小陪著顧爸爸、顧多多下過好幾次,只是棋藝不精,不過,她也算天資聰慧,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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