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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阮鐵更狼狽一點,他唇角衣襟上都是血,束髮的髮帶早就在劍氣中震碎了,他就隨便撕了一條衣邊束髮,結果再一次被擊碎後,阮鐵竟也毫不在乎,就這樣披髮而立,倒是讓原本硬挺的五官顯出了幾分陰柔。
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地立在湖邊,阮鐵的劍早就碎了不知道多少把,容叔對他的劍也很是不滿意,阮鐵迫不得已拿出了自己傳家的那柄劍。
他本就沒有刻意去煉本命劍,畢竟把十文錢三柄的鐵劍煉成本命劍也沒什麼意思,反而是容叔這樣攻擊的逼迫之下,竟然反而讓他與自己手中那柄傳劍產生了某種微妙的聯絡。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神識已經徹底與手中劍纏繞,那種玄妙的感覺便是無人提點,他也知道,這是本命劍成的感覺。
幾乎是同一時刻,他也自金丹下境,一步越兩境,到了金丹上境。
「本命劍還能提升境界的嗎?」阮鐵驚異道:「早知道……」
十六月掃了他一眼,阮鐵卻又沒聲了。
他實在太廢劍了,就算早知道這一茬,摳摳索索的他恐怕也還是不會拿出這柄對他來說太過意義深遠的劍來冒險的。
容叔翻了個身,整個不渡湖都隨著他的動作洶湧起來,阮鐵和十六月這兩天都被他的洶湧攻擊和錘鍊方式搞得精神高度緊張,這會聽到湖水聲,脫戰後才剛剛平息一點的呼吸和神經頓時都重新緊張了起來。
「別慌啊崽子們。」容叔安撫道:「打了這麼久,你們容叔我又不是鐵打的,你們兩個崽子年輕力壯生龍活虎,我老腰都要斷了,讓我休息一會兒。」
他都這樣說了,十六月與阮鐵這才放鬆下來,再對視一眼,眼中都多少有了點愧疚之意。
雖說耿師伯提了酒拿了肉來,只為讓容叔指點他們,但那是耿師伯的心意,只有他們兩個兩手空空而來,滿載而歸。
可阮鐵與十六月也不是御素閣中人,就算去小廚房裡,也沒法拿著御素閣的牌子換酒和肉。此前緊羅密佈的練劍之時,兩人還心無旁騖,此刻稍微鬆懈,不由得對視一眼,頗有點面面相覷。
容叔卻顯然絲毫沒有感受到兩人的思緒,倏而長長嘆了口氣。
薄霧籠罩在清晨的不渡湖上,湖面的翻湧刺破了這個時間應有的寧謐,而容叔的這一聲嘆息,更是幾乎將霧氣吹散。
晨光熹微,散去霧氣後的不渡湖也不會被光線照耀,霧氣於是重新聚攏,濛濛地籠罩在湖面上。
阮鐵試探問道:「容叔……可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地方?」
他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甚至在心底電光石火般想過,為何容叔會在這方湖底而不出,而那些時常交錯響起的鐵鏈枷鎖聲,毫無疑問便是將容叔限制在這一方暗無天日之中的桎梏。
如果、如果容叔想要從這裡脫困……
他思緒還在飛轉,卻聽容叔笑了一聲,道:「此前,我聽你們曾經問過耿老頭為何持劍,又為何變成了符修?」
十六月和阮鐵都不料他聽見,也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及,不由得一怔。
「斷骨碎脈,破而後立,吃這樣的苦,他當然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小樓,為了這天下。」容叔分明每一次與耿驚花見面時,不是互噴就是相互奚落,生怕對方從自己這裡討到半分好處,但此時此刻,他的語氣卻是前所未有過的肅然和尊敬。
他話鋒一轉,分明還在水中,十六月和阮鐵卻分明感受到,好似有一道凌然的目光落在了他們身上。
「你們呢?做好為這天下先的準備了嗎?」
阮鐵和十六月還在深思之中,湖中的水劍就已經迎面而來,猝不及防地將兩個人打出了數丈遠,再劈頭蓋臉淋了個透。
阮鐵險些憋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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